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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有病就去治,一大早在这发什么疯?怎么滴,想碰瓷?”
“你,怎么会……”王屠夫胸有成竹地盯着陆暖看了一会儿,听得她中气十足的喝声,他愣了好一会儿,左看右看,将陆暖从头发丝看到脚尖。
见她一点异样都没有,也没有任何不舒服的神色,王屠夫傻眼了。
他听人说过,那种鬼东西最怕黑狗血,特意连夜去抓了一直黑狗放血,怎么会不管用?
“你,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呵,我看姓王的,你不仅是疯了,你还瞎了眼!”陆暖闻着身上臭气熏天的黑狗血,呛得没有好脾气。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不怕黑狗血?”王屠夫还是满脸的不敢置信。
凌淳听到动静走出来,就听到他这一句。
再看陆暖一身的脏污,少年的脸顿时紧绷起来,眼底透着厉色。
他一把抓过来陆暖,低声问道:“怎么样,没事吧?”
“没有,就是一大早被疯狗泼了一身血,晦气!”陆暖忍不住抖了抖身上的血,颇为烦躁地道。
“你才是疯狗!不,你是中了邪,你根本不是陆暖!”王屠夫叫嚷起来。
一大清早,他这声音不亚于魔音穿耳,瞬间惊动了街坊四邻。
凌淳将陆暖拉到身后,扭过头,黑沉的眼里透着怒意,“王大虎,我看中邪的人是你!昨日,你发了疯一样,带着女儿去李家,被李家毒打一顿,却来找我们家暖暖发难,还当众持刀行凶,你让街坊四邻看看,中邪的人到底是谁?”
凌淳的每一句,都掷地有声。
刚听到动静出来的左右邻居,听到凌淳的话,再看陆暖身上的黑狗血和王屠夫手里的木桶,他们就把今天发生了什么,在自己脑海里拼凑了个大概。
当即有人便止不住地道:“我说老王啊,你干啥总跟人家俩孩子过不去?”
“就算人家没爹娘了,你也不能可着人家欺负啊!”
“就是!昨天你闺女亲口承认,与人私通还怀了身孕,为了隐瞒把人家陆暖推下了河,你还挥刀要杀陆暖,我看中邪的人确实是你吧?”
“我就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你闺女下贱,未婚先孕,李家不认,你就来找人家撒气,天底下还有这样的道理?”
听得左右四邻都在帮陆暖和凌淳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