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补充,“我找过同行前辈,去他们单位的资料室找过,但关于十五年前的爆炸新闻全都没有留存,幸好在我们报社资料室里找到了当年的相关报纸,我影印一份,晚些时候拿给你。”
挂掉李敏熙的电话后,铃声再次响起,佟骁埋怨道:“陆总受伤了,你怎么不在身边!马上来医院!”
这一切谢芷娮都无言以对。
抵达医院时已是深夜十一点,谢芷娮在值班医生那里听到了陆清风的病情,因为车祸造成胸廓部出现皮下气肿,引起血胸。
隔着病房门,谢芷娮终是没了靠近他的勇气。
病床上,陆清风脸色苍白、双眼紧闭,眉骨上有着明显的擦伤,冰凉的输液针头扎在他的手背上。
谢芷娮不忍再看,仿佛针头扎在自己的身上,她退回走廊,对站在病房两侧随行的安保人员说:“麻烦你们在这里看守,我去去就回。”她一路狂奔冲进安全楼梯处,在无人的地方,她终于不用再压抑自己的情感,瘫坐在地上,放声痛哭。
父母死亡的真相,养父母含冤入狱的背后原因,这些影响谢芷娮人生事件的矛头,如今全都指向了陆清风,那些纠葛横隔在两个人之间,如今于她而言爱情已成了奢侈,而她更恨自己的是,当听闻父母死亡与陆家有关时,自己竟连陆清风的安危都不顾了,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对陆清风的爱中有几分真诚。
这应该是谢芷娮有生以来哭得最撕心裂肺、最毫无顾忌的一次……直到黎明时分,日出红光染红鱼腹白的天边时,她的情绪才得以平静,只是医院的走廊上却传来阵阵骚乱,再探头看去,陆清风病房前围着好多人。
谢芷娮安定下的心再次揪起来,她跑到病房里,此时病床上空无一人,还在输液的针头耷在半空中一滴滴地流出药液,地上残留着两滴小小的血液。
她拽过一名随从,急切地问:“怎么回事,你们不是一直守在这吗?”
“刚才有名护士说主治医生找我们,结果过去以后医生却在休息,再回来时陆总已经不知去向了。”其中一名安保忧心地解释道。
很明显陆清风是被人有预谋地强行带走了。
因为自己的犹豫已经令陆清风受过一次伤害了,这次不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