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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那日在茶楼听到的阴谋,宁竹衣攥紧了手中的香囊,苍白脸庞上闪过一抹坚定。
……
晌午时分,宁竹衣用了膳,带着碧千一同去了宁家祖坟,给宁父立了衣冠冢。
事毕,宁竹衣跪在无字木碑前再次磕了三个响头。
“爹爹,明日便是皇家狩猎,女儿往后不能来看您,请您原谅女儿的不孝。”
“往后若您见到我,别生气,别不要我……下辈子,我还想做您女儿……”
碧千扶着宁竹衣起身,临走时宁竹衣回头深深看了一眼。
那一眼饱含了太多的愁绪。
金玉院。
宁竹衣将碧千的卖身契取了出来,放在了桌上。
“这是你的卖身契,明天我去围猎场后你就离开应王府吧。”
碧千“噗通”一声跪下,声泪俱下。
“小姐,奴婢从小就伺候您,您别赶奴婢走……”
“傻丫头。”宁竹衣强硬的把卖身契和几张银票塞入碧千的衣襟,“我不在了,你留在这里也没有任何意义。”
碧千哭着摇头:“小姐去哪,奴婢也去哪,奴婢生是宁府的人,死也要做宁府的鬼……”
宁竹衣笑着摇摇头,牵着碧千起身。
“你我情同姐妹,现已是自由身,莫再自称奴婢……你是知道的,我已油尽灯枯,该去地府和爹爹娘亲团聚了。”
“你往后寻个好人家好好生活,相夫教子,替我看看这大千世界……”
……
翌日,清晨。
李贺辰与宁竹衣用了早膳,一同上了马车。
上马车时,宁竹衣胸口又一阵悸痛,让她身形趔趄。
李贺辰见她不对劲,眉头紧皱:“你又怎么了?”
宁竹衣咬着唇未声,突然瘫软着倒在了李贺辰怀中。
李贺辰身形一僵,心头一丝莫名的悸动竟让他没有立刻推开。
“贺辰……”宁竹衣鼻头一酸,险些落泪。
这个怀抱让她不舍,亦让她眷恋。
李贺辰凤眸一眯,正要推开宁竹衣,在触及到她肩膀时手突然一顿。
他不记得上一次抱她是什么时候,但他能感觉到,这个女人瘦了好多。
“我快死了。”宁竹衣低声道。
简单的几个字被她说的很平静。
李贺辰心里一颤:“然后呢?”
宁竹衣紧紧地抓着他的衣袍,企图缓解疼痛:“你心里可曾有过那么一瞬……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