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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面拍了筷子,横眉冷对。
张达自知失言,连忙陪笑道:“错了错了,对不住,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知道我今儿去你那个柳姨娘家,村里人都怎么说的吗?”
“还能是什么!”我一副见怪不怪道:“肯定要说是我爷爷为老不羞,人都没了还不肯走,回来勾魂了!”
张达诧异的看着我:“你也听说了?就这你都不生气,什么勾魂,那就是命短,女人生孩子可不就是鬼门关上走一遭的事!什么玩意!”
张达犹自口中的愤愤不平,让我对他跟爷爷之间的关系多了几分安心,旁的不说,这种千夫所指的时候,要的就是帮亲不帮理!
“你跟村里人说这些,他们能听进去才怪!嘴长在人家身上,咱也不能夺了去,就由着他们说吧!”
我还没有从爷爷骤然离开的劲里恢复过来,此刻整个人都还维持着一种灵魂游离的状态。
“那不行!”张达梗着脖子道:“我方才就跟他们干了一架!”
“瞧你灰头土脸的模样,肯定是干输了!”我止不住拆台。
张达冷哼一声,倒是没有反驳,只是答非所问的骂了一句:“穷山恶水出刁民!”
张达话音未落,见我就要去夺他的碗,一面赶忙换了副笑颜:“别别别,我不是说你,说他们!”
我本来也没真的生气,来者是客,再者说了,张达此来本就是为爷爷的事,见他服了软,也就再不计较。
只是我们的饭碗还没有撂下,院门又被拍的哗哗作响,隐隐的外面还有人叫门。
山村有山村的好,人不多,大家日常也都熟识,单听声音已经足够让大家知道来者。
只是我还没有应腔,张达竟然一摔筷子站了起来:“奶奶的,杀人不过头点地,这还没完没了!”
“张达,坐下,上门是客,你别让爷爷走了还被人戳脊梁骨。”我一面拦着张达,就那么披麻戴孝的开了门。
门外站的不是别人,正是爷爷从前一起抬棺的老伙计,我不知道本名叫啥,只是村里人都喊四叔,柳姨娘正是他的儿媳!
四叔尚未花甲,只是山村里伙计重,人便老相的厉害,满脸皱纹不说,额头上松松垮垮的还有零星的老人斑。
“伢子,方才你屋头来那个客在俺家受委屈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