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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凉的温度,像是凉风一样吹过她浮躁不安的心,慢慢让她平静下来,但随即她又想到昨晚就是这双手抚摸过自己身上的每一寸地方,她的胃里就止不住翻涌,难受得很。
池北辙昨晚醉得不轻,只是因为太过想念一个早已死去的女人,好像只要是个女人,他都会强了,压根没有看清楚这装睡的女人长什么样。
宿醉让他此刻头痛欲裂,收回要掀开被子一探究竟的手,他抬起长指揉着自己的额角,莫名的烦躁。
许久后,他从钱包里拿出钱放到床头柜上,一言不发地走了。
白倾念听到轻轻的关门声,又等了很久,确定男人不会再折回来后,她扯开被子猛地从床上坐起来,迅速拿起床头柜上的座机准备报警,但过了一会,她又慢慢的把电话放了下来。
这几年混在社会底层久了,她见惯了社会各种黑暗残酷的一面,像这种事太多了,警察顾不了那么多。而且她连对方的长相都没有看清,她拿什么去告人家?
她不仅告不了,她还要把这件事压在心底,成为她一个人的秘密。
白倾念的指甲嵌进掌心的嫩肉里,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这些年她从死亡边缘走过很多回,除了一条命还在,她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东西了,遇到这种事,电视里那些跳楼割腕的镜头,都不是她的作风。
但她白倾念也不是忍气吞声的人,她会找到那个男人,让那个男人百倍品尝她今日所痛。
白倾念把本就干裂的唇瓣用力咬出一层血,用疼痛提醒着自己冷静下来,好好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
回到顾家吗?
白倾念看着自己身上深浅不一的痕迹,尤其是两腿间,可见那男人有多疯狂。若是这些痕迹让顾景年看到了,她不敢想象顾景年会怎么对她。
继续在这里住几天,等这些痕迹消失了再回去?白倾念摇头。
她身无分文,一看这房间布置就知道,在这里住一晚至少要上千元。
有家不能回,住外面又没有钱,究竟要怎么办?
白倾念左右一想,分析了利弊后,决定还是先离开这里。
她掀开被子下床,一眼看到撕得破碎的衣服被丢在沙发上,才想起那男人最初是把她压在沙发上做的。
沙发是皮质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