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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小事情上徇私枉法。
但是傅景荣出门了,这是什么道理,明天傍晚何云敏就要被问斩,如今案件一点重新审查的迹象都没有,而昨晚上信誓旦旦会重审的傅景荣出门了。
这年代山高路远没高铁,稍微远点的地方没个十来天都回不来。傅景荣昨晚上难道是来寻她开心,还是有什么更要紧的事情临时起意,所以就管不了她们这小门小户了?
夏怜星一时之间心里有些没底,告别了衙役出来,也不回去,在对面找了个茶馆坐下,就这么盯住了衙门大门。
直到下午,也没看到傅景荣的影子,不过却等来了另一个人。
仵作崔康。
只见他从衙门里出来,跟人打着招呼,慢吞吞的往外走。
衙门里的常住在职人员不多,不穿官服自由出入的只能是仵作了,夏怜星虽然没见过他,但是看着他手里拎着的工具箱,便能猜的八九不离十。
眼见着崔康消失在街的尽头,夏怜星又等一个多时辰,直到天黑衙门闭门。
傅景荣还是没有回来,这里是他回府的必经之地,所以他既没有来衙门,也没有回京城,虽然不知干什么去了,但这节骨眼上,显然没有更多的时间等他回来了。
夏怜星想了想,起了身,向着崔康消失的方向去了。
这案子其实很简单,除非仵作真的是饭桶,要不在这件事情上他就撒了个弥天大谎,他正好是凶手为了掩饰自己罪行这有些太巧合,大概率就是被人收买,被凶手收买。
凶手在知道骸骨被发现的当时就察觉到了不对劲,为了掩饰另一个和自己有关的女性死者,收买了在这件事情上有发言权的仵作崔康。让大家的视线都集中在何云敏的丈夫孙新春身上,自然就祸水东引。
如今最麻烦的,不是这并不扑朔迷离的案情,反倒是自己完全说不上话的身份。
夏怜星一边想着,一边往崔康家里走,不管怎么样,先探探他的口风。如果傅景荣真的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这事情只有铤而走险了,不知道击鼓鸣冤什么的,到底靠谱不靠谱。
到崔康家门口的时候,天已经黑的差不多了,那是个长长的四通八达的巷子,夏怜星还没走到便远远的看见一扇门里闪出一个人,飞快的就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