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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裕,他身后还带着几个穿着制服的官差。
看着那几个人,吴铁牛一句话都不敢说了,他带来的那几个混混早就看情况不妙趁空溜了。现在就他一个人被几个官差围着。
“官,官爷,你,们,你们过来有何贵干啊?”刚刚还十分嘚瑟的吴铁牛此时就像耗子见了猫一般,舔着脸百般讨好着眼前的官差。
但此时许怀宁的眼里没有那公正不阿的官差,也没有那个谄媚的吴铁牛。她满心满眼只有那个迎着阳光站立的男子。
他就站在自己面前,身形清瘦,但肩膀却格外的宽广,他的影子将他们三个人严严实实的遮挡住了,就如一座威严磅礴的山峰。
许怀宁说不出自己此刻的心情,她独自承受惯了,重来没有一个人会出来保护她,给她一直梦寐以求的安全感。
“你,怎么来了?”她发现自己的声音有点颤抖,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不是因为害怕,这是一种连她自己也说不出来的感情。
但是在李诚裕的眼里,她就是被吴铁牛给吓到了,那一双本该盛满柔情的眼眸,此时布满暴风雨前的宁静。
“有人过来告诉我你们被欺负了,我就去衙门报了官,然后过来找你们了。”他伸出手揽住许怀宁,另一只手牵过自己的弟弟妹妹,轻声安慰着他们:“不要害怕,我来了,没有人可以欺负你们了。”
两个孩子立马找到了主心骨,终于有勇气去瞪着那个罪魁祸首。
“有人报官。说你欺负人家,还把别人的摊子给砸了,可有此事?”官差们孔武有力的声音响起,吴铁牛哪里还有胆量跟他们开玩笑,就结结巴巴的说了一句——“怎,怎么可,可能呢,我可是......”良好市民。
他那一句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官差强硬的打断了,语气冰冷:“我都亲眼看到了你还敢狡辩,这就是证据,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好糊弄啊!”
官差指了指地上散落的菱角糕,明眼人都知道怎么回事。
现在是轮到吴铁牛像一只落水的鹌鹑一般,窝在一旁不停地打着颤颤。对于这种混混,官差没有过多的给他狡辩的机会。
“带走!”带头的那个官差挥了挥手,另外两个人立刻抓住了吴铁牛。他朝那边的李诚裕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