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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听,殿下切勿着急。”
轩辕婵像抓到了什么救命稻草般,满面泪水、楚楚可怜地望向秦弘,轻轻点了点头,道了声“感谢”便疾奔回府了。想是为着心念的郎君,即便这会子让她赴汤蹈火她也会在所不惜。
“走吧双儿。”秦弘起身拂去细尘,理了理佩玉下坠的流苏,“我们去见陛下。”
同样的景致,前次来还是盛夏池塘,这次却是西风萧瑟。听见秦弘的请安声,独在御书房批折子的轩辕荆未抬眼,只撑着额头问了句他怎会前来。
秦弘微微一笑,上前以手按压住轩辕荆头部,轻声念道:“妾身听说陛下近来又是夙夜烦忧,特来看看。妾身之前看过一些医书,对这头痛也会些按摩缓解之术。”
“如今你连声音也不掩饰了?”轩辕荆微微闭上眼睛,心道这按的果然舒服了许多,心神都安定了些。
“陛下既然已经知道了又何须掩饰?这都是掩饰给外人的。”秦弘自被解禁了后,独自在轩辕荆面前便也放松下来,不再掩饰自己的男声。虽为男声,却也清亮不浑,听了很是舒服。
揉捏了几刻后,也见秦弘不再说话,轩辕荆伸手止住了秦弘继续按揉。盯着郑乾渊那折子频频摇头,毫不顾忌秦弘就站在身后是否能看到。反正这秦弘今日今时来了,一定是知道了这些个事情。
秦弘倒也不装自己不知之样,细细读了读那折子的字字铿锵,笑了笑。
轩辕荆一听,想到秦弘前次的主意,只念着他有什么话说出来即可,自不必在乎什么后宫参政。想了片刻,突觉这人在朝堂,以他秦弘的能力,自己定提拔他至左右重臣,只可惜…他强做淡然,自己也是身不由己。
轩辕荆这话如尚方宝剑,秦弘安了心。转头看了窗台几株将开的白菊一眼,显露出喜爱之态:这白菊,瑶台玉凤,饱满若匙。与夏日里那金星雪浪不相上下的灿烂。一为金蕊富贵、一为饱满温和,甚是喜人,毫没注意自己那喜爱的神情被一旁的轩辕荆看了个透底!
收回目光,秦弘慢慢言得:“陛下可知月盈则亏之理?辅国大将军太过招摇,外人嘴里虽不说,心里可不一定怎么想。而今像郑小将军那般心口如一喜怒于表的人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