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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快过来看看……”
晏昇听到她的话,面容一僵,冷硬的开口:“谁都不准管她。”
说罢就带着柳璧禾进了屋,眼不见心不烦。
卫令姝浑身是血地被关进了柴房,半夜就发起了高烧。
老管家私下跟大夫拿了一些药,悄悄摸进来,将消炎药撒在她背上,再往嘴里塞了一些止血的药丸。
“造孽啊……”老管家抹了抹眼角的泪。
卫令姝全身都痛得麻木了,含糊不清的说道:“不要让柳璧禾靠近老太太……”
老管家却没听到她这至死都在牵挂的不甘。
当天际出现第一缕曙光,晏昇才拖着疲惫又焦虑的身躯,缓缓踱出老太太的卧房。
院中,几个丫鬟正在泼水清理地上的血迹。
他像是被定住了,眼前又浮现出卫令姝奄奄一息的模样。
跟着出来的柳璧禾见晏昇又开始发呆,暗暗咬牙,上前安慰道:“阿昇,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照顾祖母。”
晏昇回过神,甩开心头无端的窒闷,朝柳璧禾露出一抹赞许的微笑。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几天后,晏家族老收到消息赶过来,坚持要惩治卫令姝。
当初要不是晏老太太力排众议,那种丑陋贫弱的女人根本进不了晏家的大门。
卫令姝被家丁粗鲁地拖了上来。
她就那么闭眼倒在地上,气息微弱。
老管家这几日入夜就悄悄送药和食水,但也只能供她很勉强地活着。
晏昇拧眉,觉得胸口有些莫名的闷痛。
几个族老围着卫令姝痛骂,他站在一边不发一言,直到卫令姝苍白破裂的唇瓣呢喃出声:“我没有推倒祖母,真的没有……”
闻言,晏昇的脸色蓦地一沉,伸出手将她抓起来,喝问道:“卫令姝,你还不认?”
“我没做过的事,我不认……”
卫令姝迷迷糊糊的发着烧,却怎么也不肯认罪。
她颤巍巍抓住晏昇的衣襟,费力地攥紧,无光的眼神倏然变得执拗倔强:“晏昇,不要让柳璧禾靠近祖母,她、她不怀好意……”
晏昇用力掰开卫令姝干瘦泛白的手指,一字一句的说道:“死到临头还有心情构陷璧禾,真是不知所谓!”
一个族老冷哼着:“此等大逆不道之贱人!必须扒了衣服游街示众,供万人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