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不肯起身，叩首道：“妾身愿一力承担所有罪责，只求王爷恩准！”
视线落在南夫人手中的瓷瓶之上，凌霄久久没有回答。
南霜是在见了凤婉凝之后出事，而凤婉凝一年前曾去过南疆……
面色逐渐阴沉，凌霄心中已经确定凤婉凝谋害南霜。
“噗！”
昏迷的南霜再度口吐鲜血，身体不断抽搐。
御医忙上前诊脉，随即跪地道：“王爷节哀顺变，侧妃……怕就在今日了。”
“王爷！”跌坐在地上的南夫人再度望向凌霄，无声的恳求着他救南霜的性命。
“本王自会安排。”夺过南夫人手中的瓷瓶，凌霄大步而去。
“妾身谢过王爷。”南夫人忙跪着叩首道谢，很好的掩饰的了眼里的狠厉之色。
长公主，不要怪妾身心狠，是你不该占了霜儿的身份，早些去见先帝尽孝吧！
……
残破的别院里，凤婉凝服了冷月送来的药，勉强熬过几日。
不过后背的伤太严重，饶是冷月送来宫中秘药，伤口也不可能那么早愈合，何况凤婉凝的本就生中剧毒，时日无多……
“嘭！”一声巨响。
房门被踹开，凤婉凝心中莫名一紧。
熟悉的身影撞入眼帘，凤婉凝眸色微暗：“王爷。”
“凤婉凝，你已经得了凌王妃之位，为何还要致霜儿于死地？”凌霄大步来到床前，扯着凤婉凝的手将她拽起。
凤婉凝紧咬牙关，后背再度湿润，定然是伤口又裂开了。
“本公主不懂王爷在说什么，我如何有机会去害南霜？”凤婉凝不愿在凌霄面前失了傲骨，强撑着坐直了身子。
“服下。”凌霄将瓷瓶递到凤婉凝面前，冷声道：“你欠霜儿太多，该是偿还的时候了。”
凤婉凝的视线落在瓷瓶上，“这是什么？”
“长公主去过南疆，难道不认得此物？”凌霄打开瓷瓶，一手钳住凤婉凝的下颚，嘲讽道：“服下它，本王向你保证，绝不动嘉孝帝。”
凤婉凝看着瓷瓶里的活物，瞳孔微缩。
她只一眼便认出是子母蛊。
并非是凤婉凝会蛊术，而是她体内，因为面前的男人，已经有了一条母蛊。
凤婉凝望着凌霄，忽而笑问：“凌霄，你可知子母蛊的作用？”
闻言，凌霄心中仅存的一分愧疚也消失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