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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时候受过伤,下面的哪玩应不太好使。
头些年牛小蛋还能听说李老蔫动不动就去省城看病,又一次还听说他和媳妇一起坐着火车去了趟首都。
那当时在村里可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本来以为他那点毛病到了首都之后肯定是药到病除,但是谁知道这个完犊子玩应压根就没找到医院的门冲那边开,只在首都住了一晚上就灰溜溜的跑了回来。
据说那天晚上睡的还是什么叫天桥的地方。
牛小蛋这么多年也一直想去首都瞅瞅,也想住住看那个叫天桥的地方,回来也好神气一下。
在首都没有瞧上病的李老蔫回来之后就再也没张罗过去瞧病。
牛小蛋估摸着应该是放弃治疗了吧。
叫了一声发现没有人答应之后,牛小蛋就直奔东厢房,那屋正是李老蔫酿酒的地方。
可是还没等到牛小蛋走到东厢房的门口,就隐隐约约听到靠东边最把头的那个屋里有动静。
仔细一听,再一看拉着的窗帘,牛小蛋顿时嘿嘿一笑。
不是说李老蔫下面不好使么?怎么还能弄那事儿呢?
牛小蛋轻手轻脚的走到了东屋的窗户下面,都不用仔细去听,就能听到到屋内传来的粗重的喘息声。
“老蔫,伸长点,在伸长点,用力往上顶,往里面顶啊。”
牛小蛋忽然听到屋内传来了一阵女人的哎呦声。
“草,这龟儿子咋个骗人啊,不是说不好使了么。”牛小蛋嘟囔的骂了一句。
血气方刚的牛小蛋在听到这种声音之后只觉得头皮一阵麻酥酥的,身体也像是火烧了一般的燥热,不禁又想起昨天张翠兰的撩拨。
一双大手不自觉的掏向了裤裆。
光听声音,牛小蛋就知道声音的主人是李老蔫的婆娘林绣花。
和张翠兰差不多,林绣花也是村里无数老爷们夜里导管的梦中情人,两人并称七里屯双蛇。
张翠兰皮肤白皙,被称之为白蛇精,而林绣花皮肤微黑称之为青蛇。
都是一对水蛇腰。
虽说林绣花的皮肤微黑,但是那种颜色好像和牛小蛋长看的那个图册中的外国大娘们一样,牛小蛋记得那叫什么小麦色。
也不知道是林绣花太过投入的原因,手上一不小心的酒扒拉到了窗帘上,顿时漏出了一个可以偷窥的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