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叫我玖儿。”
白骨闭着眼睛盘算，这人的声音好耳熟。
秦质愧疚道，“你爹救了我的命呢，我很想谢谢他。”
“那你得拿出诚意来，我为什么会躺着，你心里最清楚。”
白骨冷冷的嘲讽。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那就是有意的，知法犯法，哼，就知道你这样的富家子弟都不把人命放在眼里。”
白骨生气的说。
秦质急了，“不是这样的，我真没想伤害你。”
“那你为什么拿石子砸我？”
白骨愤怒的瞪着他。
秦质说不清楚为什么惧怕这眼神，不自觉的就低下头道歉，“我赔你还不行吗？”
“你是跟方先生读书的吧？”
白骨冷冰冰的问。
秦质点点头说，“今年刚进学，不过，他教的那些东西我早就会了，只等考完拿个功名就好了，真无趣。”
白骨眨眨眼睛看着他，“你这么有信心？”
秦质呲鼻道，“新科状元还是我爷爷的门生呢，我可是爷爷手把手教的，方先生肚子里能有多少东西，根本不值一提。”
真狂妄！
白骨一下子坐起来，冷笑道，“我也不要你赔，只要你能辅导我爹爹考过乡试，我就再不提这件事。”
“切，这有什么难的，乡试只要把四书五经背的烂熟就行了。”
秦质呵呵一笑，“明日我让小厮拿两套书来给白兄，只要他能全背下来，乡试肯定能过。”
白骨疑惑的问，“真的？”
“我骗你干嘛，要是按入门先后论，你爹还得管我叫一声师兄呢。”
秦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一个小丫头片子废话，可这小丫头太可爱了，他忍不住就想逗逗。
白骨忍了，虽然这家伙有点不着调，可说不定肚子里还真有点墨水，尽人事听天命吧。
反正不能把前途放在方先生这一个篮子里。
不知不觉就中午了。
柳氏做好了饭菜招呼大家。
白崇德请秦质上坐，秦质客气的说自己年幼还是坐了下首。
白骨觉得这小子很会装，于是坐到了秦质的下首，再往下是白衍。
白衍不在乎坐在哪儿，他只在乎自己能吃到几块鸡肉。
不过一般吃菜都是从上往下轮的，他觉得自己不但吃不到鸡腿儿，恐怕连鸡翅膀也尝不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