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还想贷点款,请他到家里来吃饭。
齐德厚知道这亲戚电话里的意思,和往常一样,没有任何防备的就到蒋王庙来了,而且他给家里打了电话,说是去蒋王庙亲戚家,晚上不回去了,他今晚要在亲戚家大杀四方。
权力的衍生,让齐德厚有一种错觉,那就是亲戚一家早就被他吓破了胆,他们只要还做生意,还在独山镇混,那就得听他的,所以,这种带着禁忌色彩的关系,更能刺激他的精神。
更为过分的是,每当他来亲戚家的时候,还得让这女人的丈夫作陪吃饭,而且吃完了之后就去女人的房间,女人的房间就在餐厅的隔壁,所以,每当女人咬着牙尽量压抑自己的声音时,齐德厚就会变本加厉地折磨她,直到她叫出声音来。
后来女人也找到了规律,只要是自己配合他叫的声音大一些,她就能很快过关,但是她丈夫现在再也不碰她了。
既然村主任承诺,这种地狱般的日子能结束,那再好不过了,所以,对蒋永福的安排,她言听计从。
但是惠连升却听了个目瞪口呆。
“老弟,这事呢,也怪我,没有及时制止,我也是后来才听说的,你说齐德厚和他们家是亲戚,谁能想到会出这种事?所以,我们今天做的事,就是在为民除害,你也看出来了,她是不愿意的,她要是愿意做这种事,那他们愿意咋鬼混就咋鬼混好了,我懒得管,问题是再这么下去,我担心出人命。”蒋永福叹口气说道。
惠连升点点头,突然间,他想到了一个问题。
蒋永福带他去了蒋王庙村的制高点,还说了煤矿的事,又扯到了没钱,现在又要给齐德厚设局,这傻子也能想到一个问题,那就是蒋永福这个局不是为了给惠连升和自己的村民解套,这是为了他自己给齐德厚下了个套啊。
“蒋主任,你这是一箭三雕啊。”惠连升说道。
“什么一箭三雕?”蒋永福揣着明白装糊涂。
惠连升是想回镇上,不想在村里待着,但是也不想被人当枪使,所以,他必须在这事办成之前和蒋永福说明白了。
“齐主任在分理处说话管用,你是想从分理处搞钱挖煤吧?你说搞钱就搞钱,搞这么复杂干嘛?你直接和他说这事不就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