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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那就是成功了一半。跟祖宗的日子也不短了,他把我藏得特别深,除了二力那拨人和他几个二奶,外面谁也不知道我的存在,他还带着乔栗出去应酬过,对方以为乔栗是交际花,把她灌醉了占了不少便宜,后来听说那人被道上混子废掉一只手。
我问他为什么不带着我,他说他不想任何人碰一我下都不行。
祖宗的这些女人,他唯独不许我化妆他爱我清水芙蓉的样子,所以我脸上什么都没抹只涂了点口穿红上他最喜欢的一件裙子,既不过分张扬,也非常出挑最起码以我的资本,绝对能给他长脸。
我赶到现场已时经晚了一会儿我找到迎宾的侍者报上姓名,他问我跟谁来的我说沈良洲。
他一愣,态度很微妙笑着说请跟我来。
我感觉到有点不对劲但又说不出哪里别扭直到进入宴我厅才发现祖宗竟然把他前妻带来了。
他前妻打扮得很隆重寸步不离挽着他手臂,一副宣示主权的正室风范这样的局面显然不是他叫我来的,即将复婚的前妻和众多二奶之一在大场面上撞见,这不是桃色新闻吗。
那么最有机会拿到祖宗手机给我发信息的就是他新包养的二奶,王苏韵。
我还没嫌她碍事,她倒是容不下我了。
我身上的冷汗一霎间冒了出来,凭聪明和心机熬到今天我没在任何女人手里栽过,毫无疑问今晚是我二奶生涯最致命的纰漏。
我想原路返回,可宴厅出口被保安层层把守,现在溜掉早就来不及,我只能硬着头皮进去,就在我急急忙忙找角落避风头时,刚才引我进来的那名侍者忽然很大声叫住我,“宋小姐,沈检察长在舞池,需要我带您过去吗?“
他这一嗓子距离我方圆几十米之内所有宾客都看了过来,包括舞池旁正和人说话的祖宗,他看到我那一刻,脸色猛地沉了。
几名珠光宝气的贵妇恰好经过我旁边,目光来来回回打量,恨不得扒了我的衣服一探究竟。我从没应付过这种突发状况,再镇定也慌了神。霓虹闪烁的入口通道此时爆发出一阵骚动,一身银灰色西装的严琛,在众多保镖的拥簇下走入宴厅,他梳着油亮的背头,斑斓的灯光一下下闪过他的脸依然掩盖不住不可侵犯的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