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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陶家沟一个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农女。
趴在她身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是她母亲王氏,站在床边连连后退一脸惊吓的是她的嫂子刘氏。
几个时辰前她侄子小毛忽的发了夜热,王氏怕有个什么好歹便要陶玉卿去自家果园把嫂子刘氏叫回来,这几天刘氏一直在果园里守夜,防着有人偷果子。
他们家可都盼着果子熟透了拿去镇上卖了好添些嚼用。
黑天夜里的陶玉卿壮着胆子摸进了果园,好容易找到搭的木棚子,还没进去就听见“咯吱咯吱”的木床声,还是个黄花闺女的陶玉卿哪知道那是什么声音,心下松了一口气总算是到地方了,加快脚步过去了。
结果走近了听见嫂子哼哼唧唧的,心思单纯的陶玉卿还当是她魇着了,迈进去就往床上拍,这一拍不得了,摸到温热一团肉。
“哎哟我的娘哟闹鬼啦!!有个手摸我!!”
男人沙哑的声音应声大叫,呜呜渣渣从刘氏身上滚了下来,伸手就掏火折子。
扑腾腾的火苗中陶玉卿看清了木棚里的一切。
赤身裸体的刘氏头发散乱,一脸春情眼眸带光的躺在床上,从她身上滚下来的竟然是村子里相传八字命硬克父克母克妻克子的光棍二虎子。
“你……你个不要脸的娼妇!”
陶玉卿立时气的红了眼眶,哆哆嗦嗦指着刘氏却骂不出口,又被两人赤条条的模样臊的脸红,扭头就要跑。
谁知道刘氏一声尖叫:“不能让她跑了!她跑了我们就完了!!”
刘氏和男人随便扯了衣服套上就去追陶玉卿了,没两步到了悬崖沟子边儿上,陶玉卿被堵住后推了下去。
不知道是因为回忆还是原主的怨气,陶玉卿死死掐住了手心,她张嘴要骂,却忽然发现自己说不出来话了。
“……啊啊……啊!”
这个发现让陶玉卿晃了神儿,也让刘氏惊喜不已。
“妹妹你怎么了?怎么说不出话了?!”
扑上来死死抓住陶玉卿的手,刘氏娇小的身体挡住了王氏的视线,“娘,你快去把小毛前不久惊着时开的药给妹妹煎了弄来,我看她是吓着了!”
没有主心骨的王氏被这么一提醒,手忙脚乱的起身就冲了出去。
陶玉卿默然看着刘氏,等着看她要干什么,便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