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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莫让荷儿等太久。”
语毕她意味深长的看了凤白泠一眼,旋即转身,扬长而去。
长宁宫中,只剩凤白泠和独孤鹜二人。
凤白泠垂下头,抬手悄悄擦去嘴角血迹,就听得独孤鹜声音落下:“进去说。”
语罢,他径自往寝殿内走去。
凤白泠闻言,亦步亦趋地跟在了他的身后。
寝殿内。
独孤鹜将手中食盒放到茶几上,随即转身,扯住了凤白泠手腕。
凤白泠被拽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二人在椅上落座,独孤鹜将她抱到腿上坐好,抬手轻抚着她的小腹。
“半月不见,你倒是消瘦了不少。”
闻言,凤白泠攥紧了手中帕子:“劳九千岁挂念。”
“你跟我多年……”独孤鹜的目光在她脸上流连,语气森森,“如今又有了身孕,我自当多来看看你。”
他说着,转手打开了茶桌上的食盒。
盒子打开,药香扑鼻而来。
凤白泠还未回神,一碗褐色的汤药就送到了她面前。
独孤鹜的声音,近在耳畔:“喝了。”
霎时间,凤白泠脑中一片空白。
看来,独孤鹜还是不准她留下这个孩子。
她想挣扎,可宿命到底难逃……
凤白泠颤手从独孤鹜手中接过药碗,送至唇边。
她正欲喝下,独孤鹜却阻住她的动作:“你不问问这是什么?”
凤白泠动作滞住,端着药碗的手骨节发白:“不论什么,只要是九千岁赏的,白泠都会喝。”
她的这条命,本就是他给的。
独孤鹜闻言,冰冷的脸上竟浮现笑意:“白泠当真令我放心,也不枉我准备这碗保胎药。”
保胎药?!
凤白泠怔然抬头,看着面带笑意的独孤鹜:“九千岁……这是何意?”
男人嘴角噙笑,抬手抚摸她红肿的右脸:“我准你,留下这个孩子。”
凤白泠抓着药碗的手骤然收紧,她颤声提醒:“可他是……”皇上的血脉。
五年来,她在后宫如履薄冰,不就是为了让皇室无后?
独孤鹜怎会突然改主意,准她生下这个孩子?!
独孤鹜收回落在她小腹上的手,眸色一沉:“是谁的种不重要,他诞生之日,就是徐元慎的死期。”
凤白泠听得后背冷汗涔涔,僵坐在独孤鹜怀中。
她不敢动弹,就觉男人温热气息落在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