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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厘米的划伤,深度很浅,现在甚至不流血了。
如温瓷所料,修眉刀本就不锋利,又细小,裴湘菱也没狠心到真能下手伤自己。
从前,她在意傅司白,不想惹他生气,不想和他吵架。于是,任由裴湘菱使她那些小伎俩。
如今,她妾心似铁。不在意傅司白的情绪,她便半点都不能容裴湘菱给她泼脏水。
“裴小姐,划破一条口子,就想要我的肾,痴人说梦。”她步步逼近,手指落在裴湘菱的伤口处。
“不……”裴湘菱从没见过她这个样子,阴森的像是从地狱爬出来的魔鬼,“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也许是医生误诊了,姐姐你别生气。”
“是吗?那我帮你撕大一些,让你的傅哥哥看清楚,你的内脏有没有破裂。”温瓷手指用力,裴湘菱腹部伤口瞬间溢出鲜血来。
裴湘菱瞪大了眼睛,无辜的看着傅司白,“傅哥哥救我!看在裴钰的面子,你救救我啊……”
听到裴钰的名字,傅司白有所松动。
一个箭步冲了过来,握住温瓷的手腕,“够了。”
温瓷松开了按着裴湘菱的手,心灰意冷,“是够了。”
“傅司白,离婚协议书我会拟好寄给你,以后,我们再无瓜葛。”
看着温瓷离开的背影,傅司白心里像是什么东西空了一块,说不分明。
“傅哥哥……”裴湘菱软软出声。
傅司白甩开那些奇怪的心思,温瓷是个孤女,离开他,她连生活来源都没有。
今天,是他错怪了她。
等回去以后,再补偿吧。
现在,先处理眼下的事情。
傅司白转头看向医生,“肾破裂?情况危急?”
医生战战兢兢,眼神时不时的瞟向裴湘菱,“不是误诊,傅先生,放过我们,都是裴小姐的主意,她说只要傅太太去世了,她……”
“出去!”傅司白生气了。
“这几年,我太纵容你了。”他眼底阴沉。
“傅哥哥,我错了,你看在裴钰的面子上,饶了我。”裴湘菱哭着哀求。
傅司白叹了口气,“这是最后一次,裴湘菱,傅太太的位置永远不会是你。如果再敢欺骗愚弄我,裴钰活过来也救不了你。”
离开医院,傅司白打了几个电话温瓷都没有接。
温瓷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家里、公司、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