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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来一个丫鬟,正是娘身边的,旧日也在我身旁伺候过。卫侧妃正想说两句。
却见明月面上满满的笑容,说道:“世子爷遣人给县主送礼啦!”
此话一出,卫侧妃微微僵了脸,郡王妃倒是不紧不慢:“请人进来罢。”
回门这日,自然需娘家人到齐。兄长远赴边关,不得抽身。亲自遣了人来送礼,也是对我的看重。
来的正是祁尔谌的贴身小厮,叫元逸。
元逸进来,先郑重的向老太太、主母跪着磕了磕头,而后向几人行礼。
他是代表祁尔谌给祖母、娘磕头,他行完礼后才道:“奴才代世子给王妃、郡王妃磕头了,代世子给县主送礼。”
王妃忙叫人起来,问道:“谌哥儿在边关如何?可有受伤?身子可好?吃得饱穿得暖否?”
元逸笑着一一说道。还说着:“世子爷能力卓绝,如今已是副将了。”
王妃是长辈,郡王妃不能插嘴,但眼睛微红,待王妃问完后,又接着体贴关心。
毕竟她唯有这一儿一女,按说儿子作为家中日后的顶梁柱,应常伴父母身旁。可祁尔谌自小便有鸿鹄之志,自幼习武学文,还未及冠便带着几个侍从去了边关,隐匿身份,从小小的兵卒做起。
她每晚都在担忧,毕竟战场刀剑无眼,若是受了伤,也没人照顾,若是有什么急事,也没个得力的人为他奔走四方。
虽说女儿也极好,她也极珍重。但究竟还是远嫁了京城,独有她孟氏守在浔阳,牵挂儿女。
元逸亲自呈上礼单,我看着那礼单中占第一的东西,是赤金的镶着一颗紫色宝石的钗子。
听说云城盛产紫色宝石,我还缠着兄长也想要一颗紫色的宝石。
这紫石同寻常的宝石略有不同,较为难得。通常作为御赐之物,可见兄长累积了些许军功。
我不由心下担忧,习武之人免不了受伤,不知兄长如此荣耀之下添了几处伤疤?
祁徽榕在一旁笑着道:“兄长对姐姐可真好。不远万里给姐姐送贺礼。倒是不知兄长是否记得我?”
我淡笑着,说道:“自然是有。府里的姊妹弟弟,兄长与我皆是疼惜的。”眼神淡淡,似乎看透了她眼里的得意。
祁徽榕未来夫家姓杨,她未来公公是忠勇侯,其子忠勇侯世子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