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难以入口,难吃到了极点。
只不过我没有说出来,鸡没怎么吃,倒是把陈良带的饼干吃了不少,就这两瓶矿泉水,也算填饱了肚子。
在之后,我们玩儿一下午游戏机,静待着夜晚的来临,而我的目标,便是今早的少女。
当然,前提是我能知道她的花楼在哪里。
等天色暗下来,我们三个进了寨子,闲逛起来,期间陈良不好意思的说:“两位兄弟,我有件事想求求你们。”
张铁是个直性子,回道:“陈哥,你有啥事儿?”
陈良有些支支吾吾的,但我基本已经猜到他要说啥,果然,陈良所说和我想的完全一致。
“今晚我要去寨子东边第三家,你们两个别先去了。”
我很郁闷,不解的问:“陈哥,又是叫杭杭的那里吧?她咋能把你栓得死死的呢?”
陈良一拍胸脯,满脸正经,说:“哥这叫专一,你懂啥,杭杭那里,一晚不去我会死的!”
“你就吹吧!”张铁在旁边搭话,一脸奸笑,说:“我来这里,为的就是可以随便玩儿女人,一棵树上吊死这种事我可不干。”
我苦笑着摇摇头,对他保证,绝对不去搞她的女人,张铁随后也说不去那一家,陈良这才放心下来。
闲逛一阵后,估计夜钟也叫响了,我们三人各找了一匹马,前往自己想去的花楼。
他们两个很快就消失了,只剩下我一个人,骑着马,不知道怎么选择。
灵儿那里,说心里话我真不想去,但她对我的鄙夷,又使得我很想干她。
那个叫雨恋的少女在哪一楼上呢?
我漫无目的在寨子里逛,花楼上的头巾陆续挂了出来,没过多久,夜钟便响了。
我还在转悠,甚至在灵儿画楼前停了三次,可就是下不了决心,就在我无比烦恼之际,一栋小木楼的窗子开了一条缝。
小木楼窗户上本没有头巾,我根本没有注意,可开缝时有道光,吸引了我的目光。
顺着窗户缝一看,里面的人,竟然是雨恋!
她似乎也发现了我,惊慌的挂上头巾,关上窗户,我心里顿时激动起来,骑着马就过去了。
想也没想,扯下头巾就跳了进去,花楼里的人的确是雨恋。
她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小脸娇羞得发红,坐在床沿上,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