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将冰鞋给脱了。
没过二十分钟,张秋云居然叫来了她们商场的货运车,还有四个保安,将旱冰场里所有的旱冰鞋、饮料和香烟都清点了一下,连那部座机电话也给我拔了拿走,全部装上了车。
张秋云临走戳着我脑门子,“就你这一堆破烂玩意儿,我看也就值个两千不得了了,还差八千。这八千,哼哼,一周之内还给我,只给你一周的时间!否则,我有办法收拾你。别想着再去陈政才那里求情了,他也帮不了你。他要的是我,不是你个小野种!他再敢帮你,我跟他玩完!”
我暗自冷笑,你跟陈政才玩完,还真是他的福气。
随后,她带着人扬长而去。
我的旱冰场里空荡荡的,几把大电风扇呼呼的在头顶转着,让人有一种莫名的凄凉感。
当然,我并不在乎这里能不能营业,在乎的是我依旧拥有这块地盘。但这种凄凉是人情冷暖,恃强凌弱,亲戚不像亲戚,都特么恨不得整死我。
刘雪锋还走过来,拍拍我肩膀:“张老板,你这……”
我脑子里一下就反应过来,马上说:“雪锋,来,这是你今天的钱,退给你,不用找了。”
说着,我掏了张五块的出来,递给刘雪锋。
刘雪锋愣了一下,推了推我的手,笑笑,“算啦张老板,不用给我钱啦!我想说的是,你小姑真拿你不当亲生的亲戚么?她可真是个贱人!你别难过,情况一定会好起来的。”
我倒是有点尴尬,误会这家伙的意思了,于是点点头,“谢谢了雪锋,是一定会好起来的。你是个耿直的朋友,我认你这个朋友。只不过,说句实话,你这技校毕业了,天天这么晃着也不是办法,还是找点正事干干比较好。”
刘雪锋呵呵一笑,“我这也是找不到什么事情做,天天才晃的。等过些时候,我姐姐回来了,我还是打算跟她去南方厂里上班。”
正说着,徐阳回来了。他一看到空荡荡的旱冰场,惊的大叫:“靠!浩哥,雪锋,这他妈是怎么了?”
我正想说呢,刘雪锋已抢先把情况说了一遍。
徐阳听得苦涩的笑了笑,掏出烟来,给我们一人发上一支,点上,拍拍我肩膀,“小兄弟,真是对不住,是我把你给害了。你那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