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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名字叫做秦牧,但一直以来我都觉得我的名字很奇怪,还经常被人嘲笑,因为它的谐音如果读起来节奏快的话就会喊成“进墓,进墓”,这不是在咒我早点入棺下葬吗?
当时老爸就说:“你做噩梦的事难道你都忘了,我们把这事和你小姨说,你小姨拿着你的八字到省城,请了个很神的算命大师来咱们家,我们央求她给你改名,结果那大师看到就只丢下一个字,你都忘了吗?”
我一拍脑门儿,使劲的想了想,在印象里好像还真有这么个事儿,我问老爸这名字好吗,结果老爸反问起我来。
“这名字不好吗?即响亮、还洋气,并且还显得有文化,那算命先生后来说这名字也算与你有缘,它不仅能保你的命,将后来你可能还会有不一般的际遇,可以说是逆天改命。”
从那时起我见犯迷糊,感觉老爸的说法太玄乎,就这个破烂名字就能够改变我的命运?即便是这样,我倒是问明白了一件事,给我算命起名的那个老家伙,居住在江苏省的茅山上,人送绰号闵仙姑,给我起名时已有六十了。
我寻思着哪一天我得好好去问问她,为什么给我起这么个名。
现在我遇到了一些匪夷所思的事儿,而这些匪夷所思的事儿还要从我小时候的一段经历说起,这段经历却又和我小时候经常做的那个噩梦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若是要谈论起梦来,那自然是千奇百怪、光怪陆离的。
古人相信,做梦总要有原因的,王符就曾说“夫奇异之梦,多有收而少无为者矣”认为做梦总有原因可寻。
梦境中所形成的事件及场景来自于人们已有的认知以及记忆,这其中记忆所包含的内容有视觉、听觉、触觉、感觉。
小时候我经常问别人:“你梦到过死人吗?”
被我问到的人,先都会迟疑一下都会说:“死人嘛,当然是梦到过。”
然后我又问道:“那么你梦到过很多死人吗,就是那种杂乱的纠缠在一起,像小山那么高的堆放在巨坑里,而你坐在大坑边上看着的。”
在我说完这些之后,听的人一般都会摸摸我的头,然后笑着对我说:“你这傻孩子,一天到晚有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一边玩去。”
我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我小时候经常会做这样的一个梦——
我一个人跑进了一座槐树林里,那个槐树林特别的大,在白天也是阴沉沉的,就在一棵槐树的下面,蹲坐着一个和我一般大的小孩,他背对着我捡起槐树刚飘落下来的叶子和树枝,再拿剪刀剪开叶子,不停地在地上摆成人地形状。
我按照顺序往下看,就像在家里看的那些小人书一样,可我一直没搞懂那些小人到底在干什么,只是觉得那小孩弄的很逼真很有趣,所以我每次看的都非常高兴。
那个小孩见我上去看那些小人,他也放下手中的活,跑到了我身边对我说:“好玩吧?终于又看见人了,我来讲给你听,这些小人在做什么。”
可每次都在说到一半的时候,他都会忧心忡忡的望向远方,然后站起身说:“唉,愉快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我爷爷又在喊我了,我得先走了,我对你说的这些你可千万不要忘啊。”
小孩说完话就往前走,只是没走几步我就看见他脚下有一座大坑,我想提醒他来着,可他好像一点也不在意,直接踩了上去,而就在他踩上去的瞬间,他的身体就急速下坠,
我急忙上前想要拉住他,可他下坠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等我走上前的时候他已经掉了下去消失不见了。
我俯身一望,就看见坑里面全是各种各样干枯的尸体,怎么说也有好几百具吧,老老少少地啥模样的都有,我立马被吓哭了,哭了也就醒了。
在我哭醒的时候,天总是蒙蒙亮,没个人来照顾我,我就只好一个人瞪着眼往窗户上望,盼着天快点亮起来,嘴里却嘟囔着:“没有了皮……都没有了皮……那么多人……睁着眼睛……看我……”在坑里的死尸确实是没有皮,而且都是头朝上就算是身子朝下的也是斜着头朝上望着我,我记得清清楚楚,可唯独忘了那小孩对我说的话。
我家是军工厂的职工,在那个特殊时候,为了安全起见,很多军工厂都被迫转移到大山或是大森林里,就这样我从小就在离山沟沟很近的城市里读书生活。
那里的高中学风不怎么好,毕竟都是厂里职工的子弟,上个高中就是为了混个高中毕业证,然后接手父母的那份工。
我老爸老妈不想我这么没出息,想我将后来考个大学,弄出点名堂来,就将我送到了市里的的高中,让我换个学习环境,好安心的读书。
市里的重点中学,学风就是正,可他却不合我的性格,特别是到了高三之后,那千军万马勇闯独木桥,压力非常大,我实在是受不了这样的气氛,趁着晚上门卫松懈,我一个人溜出了学校。
我读的那所中学在大蜀山附近,过了大蜀山再往西走就会有一处解放军的团部,我小叔就在这个团部里做文员;眼看逛着逛着就要到团部的驻地了,那天正好是十六,月亮圆的就像个大磨盘一样,心想干脆就到五叔那凑合一晚上算了。
这时候突然发现路中间有一只漂亮的大公鸡,毛色鲜艳亮丽,站在那儿一动不动,我一时兴起,就想去抓它,谁知道我一追它就跑,我停下来大公鸡也停下来,一会儿功夫,我俩就跑离了大路,七拐八拐跑进了河沟,直到一栋挺新的瓦房挡在面前,跟着那大公鸡进了没人的屋子里,大公鸡顺着一个洞跳了进去找不着了,我这才发现自己迷路了,离那解放军的驻地挺远,到处黑糊糊的啥也看不清楚,心里有点发怵,但还没感到害怕,只是费劲的辨别方向,想不起来自己这是钻到了啥鬼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