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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老儿,居然用这鬼打墙的下三滥害的我们多走这么多路,若不是小姐懂得破解之法,我们可真就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看我这就进去,取他狗头!”
“小姐还未发话,你怎敢又擅自做主?”石莲一边落下轿子一边出言制止。
“你如此贸然闯入,与我分开,再着了道儿,我如何救你?”祸梦像是对独眼大汉的冒失习以为常,并未有何不悦之感。
祸梦又仔细端详一下四周,却并未发现有何异样,心中大惑不解,言:“此人在山下布下险恶的生克之阵,却不以阵以阵护堂,是刚愎自用料想山下大阵无人能破还是另有隐忧呢?”显然,祸梦更倾向于后者。
眼前松韵堂那历经20年的风吹日晒的古老建筑早已裂迹斑斑,青铜大门也已染上绿绣,倚在一旁的大理石板上,围墙倒的倒塌的塌,断断续续的游向山脚,衬托出一种诡异的宁静。
陇融也跟着张望一下,奇怪地道:“小姐您曾说松韵堂如今已经没落,难不成门人已经尽数离去,独剩道坎老儿一人了?”
后院内堂一阵及其轻微的叮啷之声吸引到祸梦的注意,祸梦抬起手臂指向一个方向道:“道坎真人大概在那边。”
陇融一听,随即目露凶光,拾刀而起,冷笑道:“小姐稍等,小的这就把道坎老儿的头割下来孝敬小姐。”
“不可!”祸梦出言制止道:“这松韵堂再怎么没落,他道坎也终归是一派之主,你怎可胡来!罢了,我亲自去看看吧。”
内堂的大门虚掩着,祸梦玉手临空一掌,便将那房门拍碎,发出一声大响,清晨有些刺骨的寒风嗖嗖的灌进内堂,直吹的道坎真人猛一哆嗦,睡意尽失。
疯疯癫癫的道坎不满的叫喊道:“谁啊!搅了本真人的好梦,真是的!哎呦!”
“我来自离疆的落幽洞,我姓祸,单名一个梦字。”祸梦抱拳作揖,向道坎行礼道。
道坎听闻,吓得猛一攥酒葫芦,问:“祸......你就是祸玉妍的那个弟子?”
“嗯,祸玉妍正是家师。”祸梦点点头。
道坎忽然神情惊惶,才发觉自己作茧自缚,开始暗忖脱身之法。
祸梦又继续说道:“我也是奉家师之命,来取你的首级,偿还你二十年前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