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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请给妾身戴罪立功的机会!”
“戴罪立功?”
她成功转移了男人的注意力,拓跋杰凤眸深了深,“何罪之有?”
司空心垂下眸子,“妾身……妾身不该欺瞒将军!求将军给妾身一条活路,以后只要妾身再不犯错误,将军就不要赶妾身离开将军府!”
就在刚才那电光火石之间,她突然想到一个良策。
她和他之间,误会颇深。
如今,他根本不相信她,而她受制于叶清歌的威胁,也不敢将昔日真相全盘托出!
更关键的是,她缺少证据。
只有她继续留在将军府,她才有机会查到真相……毕竟叶清歌和陆况都还在这里,要想有转圜,必须从他们那里下手。
拓跋杰一撩袍角,在榻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冷冷地看向她,“你这是在威胁本将军?”
司空心连忙拢好身上的袍子,“心儿不敢!心儿只想尽己所能,医好母亲。”
拓跋杰眯着眸子紧紧盯着眼前的女子,深眸微转。
虽然已经两年没有见杜鹃,但眼前的司空心,除了脸之外,身段气质和声音,的确和杜鹃很像。
莫非,这件事真的有蹊跷?
“好!本将军答应你!暂且留着你的性命,如若医治不好老夫人,亦或再犯错误,本将军一定不轻饶!”男人说完,起身大步离开。
司空心瞧着那抹高大身影走出房间,深深地松了一口气。
她一定要把握好机会,拿到证据,让他相信自己。
同时,要从叶清歌那里问出母亲所在何处。
司空心在厢房养了一天之后,便去了将军府主母的住处,每天为她施针按摩,亲自熬药,照料得十分悉心。
十日之后,缠绵病榻半年之久的老夫人居然可以下地走动了。
拓跋杰多次站在窗外,看着女子照顾老夫人,脑海里闪现出曾经杜鹃为自己把脉的画面。
而在拓跋杰身后的走廊一角,看着男人盯着里面的人看,叶清歌恨恨地攥紧了拳头。
这日,刚从老夫人处回到厢房,司空心终于看到了好久没见的陆况。
陆况“噗通”一声跪下来,哭道,“小姐,奴才对不起小姐!奴才一家老少的性命都捏在了他人手里,奴才不得以才出卖了小姐……”
司空心冷冷地看他一眼,“进屋谈。”
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