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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哭着问,大君是什么意思?难道她会害了亲姑母不曾?
苏穆答,素辛进宫一年,见到延后不足两月,她怎么能够知道延后的生辰八字?所以必然是亲近之人。
柴浩不依了当即道,大君这是不信任柴家,柴家呕心沥血多年,最后换来这样一个结局,柴浩宁愿赔上命,以消大君心头的疑虑。
苏穆浅浅回道,柴将军言之过重了些,孤只是怕有些之人利用这一切,要孤与柴家反目成仇,可德妃实在是不知,若是卷进来,也着实的委屈了些。
柴浩这才作罢,只静静等待着喜贵回来后的结果。
柴芷雪哭哭啼啼的跪着一边,江素辛被赐了座。
不多时,宁启后跟着的小内侍端了个托盘,托盘上放了一个用白绢盖住的东西,甚是奇怪。
“启禀大君,在皇后的寝殿搜到了这个。”
苏穆刚刚要伸手去揭,宁启道了一句,怕脏了大君的手,奴才代劳。
随着白绢落在地上,一股血腥味弥漫出来,只见红红点点的,像级了女子月事所用之物。
对于一个有洁癖的人来说,苏穆皱了皱眉,立即。摆了摆手,示意喜贵拿远一些。
又见喜贵挑开了外面包裹的布条,一个已经成了褐色的木头娃娃暴露在众人的眼里,隐约可见上面刻有一排排文字。
宁启走到苏穆跟前,低语了几句,大概是说,那上面的确有生辰八字,是谁的,宁启并不知道。
苏穆听完,点了点头,上面的的的确确是他母后的生辰八字。
“德妃妹妹,你好狠毒的心啊,诅咒了姑母不说,你还有移花接木的陷害我。”柴芷雪忽然对江素辛发难。
明明应该出现在瑾乐宫的东西,却在她的寝殿搜了出来,柴芷雪大感事情不妙。
当然延后和柴浩亦是脸色难看。
“柴夫人,你怎的冤枉了我家主子,这明明是在你殿内搜出来的。”白芍忽然跪着,那眼泪也是像掉了线的珠子。
为自己的主子鸣不平。
“贱婢岂容你插嘴?”延后道,一个奴才而已。
“德妃妹妹,那布条明明是嫔妃用的二级云帛。”柴芷雪又是一阵眼泪鼻涕。
云帛,一种象征着尊贵的布帛;的确二级云帛是嫔妃专用的。
可也不只她江素辛一人会用,若不是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