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苏州评弹表演,一脸的惊艳表情。
我甜甜地一笑,伸出纤纤食指,划了个圈指着他,又划回来指我的心。意思是你原就是在我心里。
然后开始弹奏琵琶,乐声中我表情幽怨,秀眉微蹙,轻启红唇,曼声唱道:
“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如火。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两个,一齐打破,用水调和。再捻一个你,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余音袅袅,我俩深情凝视。与前世不同,我毫无保留地向他展示着我对他所有的爱,不用再逃离紫禁城,不用再自私地忘记所有人,我便能倾尽身心地爱他,无怨,不悔。
这是我,马尔泰若曦的宿命。
他站起身来,连我带琵琶,一起抱起,朝我们的龙床走去。
雍正四年秋八月,父母写了信来。除关心我的话外,还谢了胤禛刚给的中秋赏赐。
本该上表道谢的,但是之前胤禛曾下旨严格规定了后宫和外戚节日送礼和收礼的规格,偏偏给父母的赏赐远远超过了。赏的时候便让他们不要再上表了。
中秋节,我很想念父母,但又不想胤禛为难。只有按下心底的惆怅。
虽说他提倡节俭,不同如此佳节,仍是要和他的诸位妃子和皇子们相聚言欢的。我很想陪着他,却又没有做好与她们相处的准备。
他看出我的担心,这一日忽然对我说:“若曦,我会早些回来陪你的。”
我摇摇头:“别被人说了话去,我占着你还少吗?你自然应该多陪陪妻儿,偶尔仰望明月之时,心里能念着我,若曦就心满意足了。”
他抬手给了我一记爆栗:“口是心非。”
我委屈道:“万岁爷真屈了若曦,当我还是个只知任性的小孩子吗?”
他搂着我道:“是啊,若曦长大了,是个大孩子了。”
我听得他言语中的一丝苍凉,自他四十五岁登基以来,已过四年。如今他年近半百,我这身体却是十七岁的张晓晓。心中一阵酸楚,我怎能让他有如此心结?
握住他的手道:“若曦在万岁爷面前,永远是屡战屡败的纸老虎,万岁爷攻无不克,战无不胜,若曦都被欺负得怕了。”
他哈哈大笑:“你这张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