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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资格。”
祸梦显得有些轻蔑,说道:“这有何难。”并未出掌,只是以一双玉手堪堪一握,便将那精钢锁链捏的变形寸断。
道坎不由得大骇,脑子也开始泛起糊涂,竟然从棺材一跃而起,倏地纵出门外。祸梦也不拦他,未走两步,道坎便一头撞在石莲坚实的胸膛上。道坎此时已如一只软脚虾,被石莲揪着后脖颈的衣领,跪在地上动弹不得。
祸梦挥手示意让石莲退下,刚一放手,道坎便颤抖着身体朝着祸梦磕头求饶:“饶……饶命啊,姑娘,饶命啊,我的功夫已经荒废五年啦,我早就是一个废人了,求求你不要杀我。
道坎边说边爬向祸梦,企图让她沾染到一些世俗的尘埃,却被站在一旁的陇融踢翻在地。
“想不到你堂堂一派宗师,居然沦落至此,全无气节和风骨!”祸梦微微冷笑,“现在的你,恐怕连我的轿夫你都不是敌手。”
闻得此言,道坎顿时涕泪横流,像个孩子般地哭泣起来:“祸姑娘,求……求你了,别杀我。”
祸梦忽然没了杀意,倒不是出于心软,更多的则是唏嘘之情。
“我可以不杀你,但是你要老老实实的回答我的问题。”
祸梦虽杀意尽失,但言语中却似有威压,使得道坎心中一惊。道坎也知,一但她认为自己撒谎,自己必会魂断当场。
道坎当然不会放弃这一线生机:“祸姑娘,你问吧,我知道什么都会一五一十的告诉你。”
祸梦问道:“你被锁棺中,那你可知在山下布阵的是何人?”
“山下布阵的?”道坎神情又有些恍惚,顿了少顷才想起来:“那是我的一个弟子,昨天傍晚才回来的。”
一听到松韵堂还有别人,陇融立刻就想去别处搜索。
“不用浪费精力了,这里就他一个人。”祸梦制止道。
道坎不由得暗自赞叹:“祸姑娘年纪轻轻,居然能把听风吟练到此境界,真的是令人佩服啊,就和我那位徒儿一样,真的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你的徒儿?他现在在哪儿?”祸梦有些感兴趣,听道坎的言语,似乎他口中的徒儿也是位练武的奇才。
“他……他下山找东西去了,要破我这精钢锁链,再带我下山来着。”道坎连忙解释道:“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