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看向女人略带娇羞的面貌。
曾几何时，那个只身回国的小姑娘也是这样温顺，这样娇软，这样心甘情愿地在他身下，叫他小叔叔。
“穆总……”
娇软的声音，似乎牵扯起了许多陈年往事，看着眼前巧笑嫣然的面容，他喉结微动。
“过来。”
女人眼一亮，乖乖巧巧凑到他跟前去，结果手还没覆到对方，就被他一巴掌扇在了地上。
舒芙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失声惊叫：“穆……穆总？！”
男人平静的神色仿佛笼罩了一层疯狂。
“以后再学她，就不只是一巴掌这么简单了。”
……
晚上，方禾还是跟穆九霄一起去了。
不因为别的，只是穆九霄的车都开到了她楼下。
她相信如果自己不去，明天星娱就会跟她说拜拜……
方禾将拎了满手的礼盒放在车后备厢，娴熟地坐上了副驾驶。
“都准备好了？”
她系着安全带，斜后方幽幽地传来一句话。
“准备好了，江总爱喝的博瓦尼拉和杜总夫人看上的那条Graff钻链。”
这六年来，她总是无限次贴心地备好了他所需的所有。
从合作伙伴的来往迎送，到他常读的那几本书放在了书架的第几层。
估计他肚子里的蛔虫，都没她记得这么全。
穆九霄问：“你的呢？”
方禾一愣，以为自己没听清楚：“什么？”
“你的离职礼物。”
司机听着他们的对话，不禁偷偷瞟了一眼方禾，心想这两人又怎么了。
方禾一顿，却是淡声拒绝：“不需要，谢谢穆总。”
穆九霄直接黑了脸，车内就连空气好像都已凝固。
到了私人会所。
方禾手里提着一大堆东西跟在穆九霄身后，却脚步飞快，丝毫不狼狈。
杜总看见他们，笑眯眯道：“穆总，好久不见。”
穆九霄没什么表情：“好久不见。”
方禾见状忙上前拿出那份礼盒给他，眨眨眼道：“杜总，这是您夫人上次路过Graff看见的那条钻链，前天货一到，我就连忙给您包起来了。”
杜总眼中的惊讶毫不掩饰，笑着接过后摇摇头：“唉，小禾，你要是我的秘书就好了，我可不会像他一样，这么不怜香惜玉。”
穆九霄神色淡淡：“一个秘书而已，喜欢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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