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禾自若地推开了门。
“穆总。”
穆九霄没回话，只是那张五官深邃的脸又阴沉了几分。
方禾一扫地上横七竖八的文件和瓷杯碎片，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这位祖宗分明是因为昨晚的事情不高兴，现在故意到处撒火发泄。
“都出去。”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都如同大赦般飞了出去。
方禾走向一角的咖啡吧，不紧不慢地将冰将冰块灌满玻璃杯。
冰块叮铃作响，在办公室的沉寂中显得异常突兀。
穆九霄望着她一身黑色的西装裙包裹着的玲珑身躯，还有那撩人的红唇媚眼。
半响，收回视线，冷哼了一声。
“穆总，咖啡。”
他没接，冷声算起了账：“你迟到了。”
方禾微微挑眉，不是迟到，是她今天就没打算来。
“不是穆总说再也不想见到我的吗？”她说得很干脆，不带一丝情绪。
穆九霄斜睨了她一眼，嗓音不悦：“你他妈倒是听我的话。”
“方禾，你还想闹到什么时候，我没有那么多的耐心。”
闹？
方禾微怔，随即勾唇：“我一直很听穆总的话，您放心，以后即使在公司，我也一定会离您十米开外。”
气氛沉默了两秒，穆九霄突然冷笑了一声。
他一把将女人狠狠地捞至身前，逼迫她直视自己：“是不是我对你太纵容了，以至于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
方禾的长发碎碎地垂落在他眼睑，伴着一股熟悉的香甜萦绕，他不自觉加重了力度。
方禾笑意不达眼底，很官方的回答：“抱歉，穆总，身为您的秘书没能让您高兴，是我的失职。”
穆九霄的脸瞬间阴沉下来，盯着她恨不得千刀万剐了，半晌后才咬着牙吐出来一句：“好，很好。”
“滚。”
方禾神色淡淡地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好，便一刻也不多停留，听话的滚了。
身后传来玻璃稀碎的声音，她置若罔闻。
出来之后，便有无数道目光架在她身上。
小程劫后余生似的抹了把额头的汗：“禾姐，没事了吧？”
“……应该。”
“真不愧是您啊，这世界上估计也只有您才能制住穆总了。”小程简直不敢想象要是方禾走了以后，他们的日子会过得有多惨。
方禾脚步一顿：“这福气给你要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