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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震天的咆哮声中,男人脸色阴鸷的像是要滴出墨来,狠狠转身,大步流星的朝着冷宫走去。
…………
沈知君打死也没想到,今日回到冷宫,竟比前几日跑得还快,可谓一次比一次狼狈。
她用最快的速度回到房里,脱下衣服躺在床上,努力平复着呼吸。
云渊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她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
听到开门声,还诧异的朝他望来,“谁?”
微弱的烛火摇曳,映着她纤弱的身形,映着她眼底恰到好处的惊讶和紧张。
看清楚他的脸以后,沈知君所有的紧张都化作了惊讶,“皇上,您怎么来了?”
这个时辰,突然有人不敲门直接闯进来,确实应该是这个反应。
云渊看着她无懈可击的表情,怒极反笑,然后迈开长腿,一步一步的朝她走了过去。
沈知君眼皮跳了跳,神色勉强维持不变,可是垂在身侧的手却已经悄然握成了拳,心脏砰砰乱跳。
“沈知君。”
男人停在她的床边,缓缓的俯下了身,低沉的嗓音含着浓浓的危险,“你刚才去哪儿了?”
她手心蓦然攥得更紧,眼神却直直的望向他,无辜懵懂,“嗯?”
四目相对,云渊嘴角的弧度一寸寸的扩大,只是眼底神色也一寸寸的冷了下去。
这个女人,装腔作势的本事竟然这么厉害。
如果不是他刚才亲眼看到了她,如果不是裴盛也在旁印证了他的想法,如果不是她身上的香味和刚才龙吟宫偏殿遗留的香味一模一样,他简直要怀疑她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菲薄的唇抿成冰冷的直线,“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沈知君,“……”
沈知君一直觉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意思是——坦白就会倒霉,抗拒才能保命。
毕竟他要是有证据,就直接把她弄死了,何必在这儿跟她瞎哔哔?
思及此,她愈发茫然的眨了眨眼,“臣妾今晚一直在冷宫待着啊,皇上为什么会这么问?”
云渊的脸色骤然阴沉到极致,“再不老实,别怪朕对你不客气!”
沈知君心想我要是老实了,您也不可能客气啊。
她咬了咬唇,忽然直勾勾的看着他的眼睛,“皇上,您看着我的眼睛……看着我……啊!”
她的声音被短促的尖叫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