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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也不能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安然开门见山。
乐思桀踱着步子,思忖着什么,面对安然的愤怒,他并没有发作。
歪着头看了一眼安然,经过几天的折腾她倒是消瘦了不少,衣服貌似又大了一圈。
看得出来,他努力压抑情绪。“把饭吃了。”语气不咸不淡,冷眸扫过安然全身,那眼神从未有过的陌生。
如果不是为了孩子,他是不会管自己的死活吧,安然悲哀的想,这偌大的别墅仿佛嘲笑她的愚蠢。
用一种近乎自毁的方式守着一个不爱她的人。
安然的默不作声表示抗拒,乐思桀冷淡异常,他不管不顾拉起安然,径直走到桌前,将她强行按在椅子上,冷冷丢下一句。
“晴儿胃癌住院了,这段时间我要照顾她,没生下孩子之前,你就乖乖呆在别墅里,别再给我添麻烦。”
他轻飘飘的一句话却在她的心里刮起飓风。
绝症?
安然在心里苦笑一声,还真够巧的。
自己忍辱负重,默默承受苦痛他都不知道,污蔑自己,这个当口,就算有勇气和盘突出,想必也会认为是她夏安然导演的戏码。
孟雨晴和自己十几年的闺蜜,她的手腕和手段夏安然这才真真的领教了。
他转身走到安然身边,单手将空易拉罐狠狠地一捏,咬牙切齿地说:“夏安然,别以为暗地里搞得那些鬼没人知道,纸终究包不住火,别在我面前装慈母仁心。”
说这话的时候,乐思桀的心如同被东西蜇了一下,就连他也很难承认,他希望自己是弄错了,可证据确凿。
安然一头雾水,全然不知是什么意思。
乐思桀勾唇冷笑:“在我的印象里,你一直单纯,善良,现在看来是我错了,你双面娇娃的角色扮演得真是惟妙惟肖。”
乐思桀从鼻子里冷哼一声,余音未落,他从文件里掏出一沓相片甩在安然的脸上。
力度不亚于一季耳光,她耳朵被打得嗡嗡直响,隐约听到乐思桀侮辱的话。
“那三年,你在美国的时光,还真是潇洒。”
瞥见照片上那个坦胸露背和男人勾肩搭背的人影,像自己,这空穴来风的指控失去理智地脱口而出:“你调查我?”
虽然早有定论,见安然的表情,乐思桀除了愤怒更多的是心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