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躁……恩,似乎那个该死的女人给他吃了尽兴的药丸?
视线停留在床褥上,并没有意料之中的大片血红色,床单干净的平躺在那里,上面绣着大朵海棠,纯洁,干净的一尘不染。
地上凌乱的丢着他的睡袍,只是女人的袍子工整的堆在那里,一切都和之前一样,心里疑惑的走近梳妆前的铜镜子,下身那个地方完全没感觉。
透过镜子,若歌,青筋暴起。
修长八尺的身体,自然是无可挑剔,只是,身上的乱七八糟的画,他的确是看不出出自哪位大师之手。
我是王八蛋,臭混蛋,流氓?若歌嘴角抽搐。
Drop-dead?左脸欠抽,右脸欠踹。驴见驴踢,猪见猪踩?
愤怒的神情变为疑惑。
腿上胳膊上,写满了他叫不出来的名词,还有大片的线条构成的奇怪的东西。
是他才疏学浅?还是她博大精深?
若歌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白如雪的肌肤,被墨水染得变了颜色,有些好笑,不过下一秒他便笑不出来了。
推门而入的侍女,惊慌的掩面,手上的盘子掉落在地上,宫里的老麽麽喜庆满面的走来,跨进门的那刻,便也失声惊叫。
“啊——啊——啊——”
“啊——天啊——”
若歌黑着一张脸,随手捡起地上的袍子披上,青筋暴起,嘴角抽搐,手颤抖的指着那群老宫女。
“滚——出——去!”
一字一句,平静中带着不可忽视的怒气!
失声惊慌的宫女,由原先的惊恐转变为欣赏,涂满胭脂水粉的脸上,带着一丝红晕,被一声怒吼吓得惊慌失措,个个花容月色的走出去。
“最好管住你们的嘴!要是走露半点风声——”
“是、是、是!奴才们不敢!”
泡在浴桶里,依旧沉着脸色,怒气未减,伸手抓起水里漂浮的玫瑰花瓣,紧紧捏在指尖,直到玫瑰红的汁染红了指甲,将花瓣放在指尖,某人的脸色更黑了。
夏七念,你竟敢逃婚?
本太子绝不会放、过、你。
什么?通缉犯?
夏七念挤进人群,看着城门告示的标注。
“太子妃,夏七念新婚之夜逃婚,特发此公文通缉,不论何人抓熬到重赏……”
“此番举动,夏府怕要遭殃了!”
“听说夏小姐回来后性子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