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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眼里毫无生机。
她脑子里一直回响着越轻扬那天说的话。
“只要你留在我身边,你在意的东西,就是安全的。”
男人说这句话的神情让她知道,这辈子,这个男人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四年前,她救了越轻扬,被他强行禁锢在身边,无处可逃。
三年前,宁晨晨给她下药,做出她和越家二少有亲密关系的假象,她无可辩解。
所以,被囚禁被折磨,在越轻扬那里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他那么骄傲的人,绝不能容忍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碰,他对她,是占有,也是暴虐。
这样沉重的感情,林语棠不敢要,也要不起。
这时,越轻扬从门外走进,问道:“上次我说的,你想好了没有?”
她转过头,无波无澜:“如果我说不呢?”
“你没有权利拒绝,如果你不想我把你在意的东西一样样毁掉,你就乖乖地待在我身边。”
男人笃定的神情让她心底发寒,林语棠陡然暴怒:“你一定要逼疯我才满意吗!”
“就算你疯了,我也不会放你走。”越轻扬俯下身,咬住她的脖颈,动作粗暴。
林语棠被他紧紧地捏住手腕,白皙的手背上青筋暴起。
“越轻扬,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林语棠在他挺身而入的瞬间嘶吼道。
男人按住她的肩胛骨,黑色的眸子里是冷冽和凛然:“我等着。”
很久以前,越轻扬就知道自己有病。
这种病,并非生理上的,没法治,而林语棠,是唯一的药。
换句话说,没有她,死又算什么?
两个小时后,男人走出卧室,离开了别墅。
而林语棠浑身牙印,还有他留下的青紫痕迹。
宁晨晨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房间,骂道:“你除了勾引男人,还有什么本事?”
林语棠漠然的将衣服穿上,说道:“如果可以,我会离他远远的,可你,再怎么努力也前进不了半步。”
平静的话语,让宁晨晨暴跳如雷。
“你有什么好得意的?阿扬不过是看你好骗罢了,你以为他真的会放过你那个情人?”
她的话让林语棠浑身汗毛倒竖:“你说什么?”
“沈擎羽出了车祸,躺在医院生死不知。”宁晨晨环抱双手,一副看好戏的姿态。
林语棠猛地抬头,一字一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