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死海一样平静，风浪不起，所以，他是真的对她一点兴趣都没有。
不过不要紧。
没有情绪，那她就让它有情绪。
“你刚刚叫我什么？”
周扬朝眯眼，“我大你几岁，你应该知道。”
6岁。
程黎抖了抖羽绒服，“我幸亏是知道你多大，不然看你这副表情，我还以为你大我六十岁呢。”
她挺了挺胸口，“说真的，你给看看，我胸口真的疼。”
周扬朝见她一本正经的样子，也弯下腰去触碰，“拍个片子吧，这会儿人少，片子出的快。”
她想了想，“也行。”
随手把羽绒服扔在床上，她就那么去拍片子了。
“你不拿我给的单子，谁给你拍？”
程黎的步伐顿住。
她忘了。
从前都是方诺帮她走动这些事，她也不知道。
拿好她给的单子，她溜溜达达的就去拍片了。
她走以后，周扬朝便听隔壁办公室的医生过来讲述患者的事，他靠着座椅背，微微歪着头，神态略有懒散。
大概半小时以后，程黎捏着一张片子，像只小燕子似的回来了。
见她如清风一样进来，办公室里的两个医生都愣了下。
周扬朝坐直身子，对她伸出手。
女人把片子递过去，弯下腰，毫不避讳的轻声说：“你认真点看呀。”
附近的两个医生也起了身，笑眯眯的瞥了眼周扬朝，然后结伴离去。
这就是周教授的女朋友？
可真是漂亮啊。
传言果然不虚！
周扬朝在那盯着看，程黎也在旁边弯着腰，背着小手盯着X光片看。
他侧了下头，“你看半天，看懂什么了？”
“我没看懂什么，我只是在找我的胸。”
周扬朝：“……”
罢了，他开始写字，“你有胸膜炎。”
“这么严重？”
周扬朝：“……”
“严重么？”
“都发展成炎了，还不严重？”程黎非常惜命，三个月一次的体检雷打不动。
“吃点药就好了。”
程黎一副凝重的表情，好半天她才问：“你……你能不能告诉我，我的胸在哪里？”
周扬朝的眼底似乎多了一点笑意，声音情不自禁的温和了些，“这里没有你的胸。”
许是察觉到他笑了，程黎也跟着笑了。
她拿起那张写着药名的单子，弯下腰轻声道：“能看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