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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四人都在,不由一愣,问道:“咦,今天真是奇怪了,是什么风把你们给吹来了?”
大姐夫刘得利笑道:“当然是来给你庆祝的。”
“庆祝什么?”
“你提拔了,这事不值得庆祝吗?二十三的正科级,这在全市也没见过吧?”刘得利笑得很开心,“我就知道渐红肯定有出息。”
二姐夫张雪松也跟着说:“咱们家也有了官,以后办事可就方便多了。”
“可不能这么说,我算个什么官呀。”陆渐红也笑了起来,“你们既然来给我庆祝,还不请我下饭店?”
一家六口到饭店去吃着团圆饭,很是尽兴,吃着吃着,梁月兰的眼睛忽然有些湿润,陆渐红坐在她的身边,知道她肯定又是想起父亲了。是呀,陆渐红在家里是老小,又是唯一的儿子,父亲对他极是宠爱,如果他在世的话,看到儿子这么有出息,肯定比谁都高兴。
陆渐红站了起来,举起酒杯:“妈,我敬你一杯。”
两姐姐一家四口也站了起来:“妈,我们也敬你。”
“你们这些孩子呀……”梁月兰看着孝顺的儿女和女婿,心情好了许多。
见老妈的脸上洋溢着幸福,大家也就安心了,大姐问道:“渐红,知道妈现在最大的愿望是什么吗?”
“什么?”陆渐红不明所以。
“当然是你赶紧和安然结婚,让妈抱孙子呀。”二姐给出了解释。
陆渐红闹了个大红脸,连忙推脱说安然还没回来,等她回来再说,惹得众人大笑不止。
饭后,母亲和两个姐姐去洗碗,陆渐红和两个姐夫在客厅里聊天,聊着聊着,大姐夫刘得利突然欲言又止,像是有什么难事。
“姐夫,你有什么事就直说,都是自家人,没什么好隐瞒的。”
陆渐红点了他一句,刘得利支支吾吾的说了实话。
事情还要从十一月份,国家对开采型企业进行审核取缔说起。
高河镇的三家轮窑厂按理也在取缔之列,但考虑到这几所轮窑厂对高河税收所作出的贡献,经过协调,觉得只取缔沿路的第一、第二轮窑厂被爆破。
而大姐夫刘得利所在的第三轮窑厂则幸免于难,但这三窑早就被厂长赵长柱搞得污烟瘴气了,即便不取缔,恐怕也活不了多久。
但刘得利对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