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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己惯爱的藕粉色,可是款样却不是自己所熟知的。
不过,真好看呀...
“棠棣。”有一人唤道,白采薇睁着眼睛想去看看那声源所在,却只是一片白茫茫什么也看不见,只听那人又道:“棠棣,你可知罪?”
知罪...我何罪之有?可梦里的人不由自己,那声音柔柔的开口,已染上了三分哭腔,“父亲...女儿知罪。”
“唉...”又是一声叹息,那男声带上了无尽的沧桑,他道:“棠棣,父亲...父亲不能赔上家族来保你一人”
一个侍从,带着面巾端上来一件破旧衣衫,那声音自面巾后,闷声传来,“小姐,这是家里染了时疫的下人的...”
那压抑着的哭声似是再也忍不住了,哭的撕心裂肺,却是不敢恨不敢怨...
似是传来一声门响,白采薇模糊看见穿着一身官服的男人逆着光的背影,那侍从叹了口气,将这手中物放下也转身离开了。
时疫...你父亲要你染上时疫?他,要你死?
没人能告诉白采薇答案,可不知为何,心脏却是被人紧握一般的痛,她眼睁睁的看着梦中人伸出那纤柔的手指颤颤的放在那衣物上,耳边似是一句泣不成声的低喃,“当有来生...若有来生...求神佛许我,只做一支棠棣花...”
后颈火烧一般的疼痛,逼得白采薇猛地睁开了眼,吓得床边一直伺候自己的老妇人低呼一声,拍了拍胸口。
“嬷嬷...”白采薇扶着额角,只觉得疼的厉害,却什么都想不起来,还是道:“嬷嬷,您怎么在这儿?”
“我的大小姐哟,太阳晒屁股了!”李嬷嬷挥了挥手,便有端着洗漱用具的丫鬟鱼贯而入,老人家亲自下手给沾湿了手巾,递给白采薇道:“她们几个年纪小不经事,看叫不醒你吓坏了,我紧赶慢赶跑来一看,咱们大小姐可是睡得一点都不端庄”
李嬷嬷接过那擦脸巾,一边放在盆里轻轻拧着,一边又对白采薇笑道:“您趴着睡得极香,嘴里还嘟囔着什么棠棣,要找棠棣花啊?您这颈子后面不就长着呢吗?大小姐是做了什么赏花的梦?”
白采薇依旧什么也想不起来,却觉得胸口闷得厉害,只得应付着李嬷嬷道:“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