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霜，一步步逼近方佳慧：“你什么意思！”
方佳慧被顾清眼中的冷意吓得退了两步，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脱口而出的话，强硬地岔开话题：“顾清，你摸着良心问问自己，这十八年来我对你怎么样？你现在竟然动手打思淼！你要是不满你的婚事，我们可以想办法去解决，你这么在家又打又闹，想干什么……”
说着呜呜哭起来：“我们也都是为了你好。”
顾清知道现在的房子不隔音，她们闹成这样，楼上楼下还有对门邻居，但凡家里有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而方佳慧在街坊四邻里树立的形象又太好了，她这么一哭喊，恐怕所有人都会觉得她顾清不懂事。
更同情方佳慧后妈难当！
顾清怎么能让她如愿！
如果不能肆意活一回，她重生回来又有什么意义！
伸手掐着方佳慧的脖子：“你不用这么大声地吼，你和顾思淼对我做过的每一件事，我都会一一还回去。”
说完手指微微用力，紧紧扣着她喉管，那种掐死她的快感又要来了。
不，不能掐死她！
为了她，再赔上自己的性命不值得。
顾清嫌弃地收回手，退了两步，唇角带着一抹嘲讽的笑盯着方佳慧。
顾治国在家属院后面的老槐树下跟人下棋，邻居跑着去喊他说家里打起来了，慌得水杯都没拿地往家跑。
进门见顾思淼坐在沙发前的地上捂着脸哭，方佳慧靠着墙一脸惊惧地看着顾清。
唯独顾清，站在狭小的客厅里，神色冷厉，周身都散发着一股骇人的冰冷和仇恨。
顾治国愣了一下才缓过神，板着脸吼道：“你们闹什么闹！都多大的人了，也不怕人笑话。”
方佳慧抽抽搭搭地哭起来，过去拉起顾思淼：“老顾，是我不好，是我不该多管闲事……”
话说半截，拉着顾思淼躲进她和顾治国的卧室。
顾治国呼了一口气，一脸怒意地看着顾清：“你又闹什么！你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
顾清冷冷地看了顾治国一眼：“我妈到底是怎么死的？”
顾治国突然愣住，这件事都过去十八年，顾清从来没有问过，今天怎么会突然问起来？
有些烦躁地皱眉：“生你亏了身体，病死的！”
顾清没有忽略他脸上一闪而过的心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