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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撑一段日子,加上今儿个买的米,苏小柒觉得凑合凑合怎么着也能抵得过半个月!
哪、曾、想!家门不幸,竟出了个败家子!
苏小柒欲哭无泪的想把白琅的头按进那热水里,左右在这里,杀了人处理好后她说不定能逍遥一辈子
白琅见苏小柒半分感激的话语都没有,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心里顿时涌起一股子恼意,决定不把藏在怀里的镯子拿出来了。
收拾好心情承认现实的苏小柒端起面筛准备下面条。
做都做了,也不可能再把面条捣成面粉,就当犒劳自己得了。
这般想着,苏小柒洗了洗手,捞起面条便要下锅。可刚一捞起时,手指一顿。苏小柒蹙着眉捏了捏面条,仔仔细细的感受着面条手感。忽而,她抬头看向白琅,一双眼睛目光锐利,似野兽般森寒。
“今天,你不在家吧?”
虽是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
厨房里亮光有限,她只能瞧得清轮廓却没法看的细致。刚刚捏了捏面条,她发现这面条入手细致,是上好的面粉,可富婶子给的是粗面。视线下移,苏小柒才发现白琅的衣裳换了。虽然样式还是那样的样式,还特别有心的将伤口处做了处理,然而却没有那被血浸湿干透的痕迹。而种种迹象表明,要不然就是白琅出去了,要不然就是有人来了。
前者说明白琅伤势已大好,不然不能随处溜达,那么,苏小柒是要跟他干架的。后者则说明他的手下或者朋友找到他了,是那种完全可以留下一大堆银子当做报答然后麻溜的卷铺盖走人的情况,那么,苏小柒还是要跟他干架。
总而言之,苏小柒想跟他干架,但苏小柒无论那种情况都打不过人家,所以苏小柒心里有些不痛快了,不想给他下面条。
白琅却像是没听到、没看到一样,仰着脖子催促苏小柒:“不是水开了吗?快点儿下。”
苏小柒继续双眼森寒的盯着他。
白琅叹了口气,拿着烧火棍往地上随意敲了敲。厨房里,叮叮当当的声音夹杂着咕嘟咕嘟的冒泡声,气氛一时有些压抑。
他开口道:“苏姑娘,你就当我想改善伙食,善待善待一下子自己的胃罢了。”
苏小柒默然看了他半晌,手一松,面条落入锅子里。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