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多话,可是事情似乎依旧没有解决清楚的动向。我很累,只觉得眼前一阵一阵的模糊……
我在他们身后倒下去的时候,无声无息,但是站在我对面的燕寻却惊叫出声。周围一阵嘈杂一阵安静,昏昏沉沉中我听到燕寻似乎在叫我,哥,哥,但是很快就消失了。
我发高烧,41度,诊所的大夫说我能一下子挺这么长时间算是奇迹了。
我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我家的床上,手上吊着点滴瓶。瓶里药滴滴答答的,提醒我在生病,而且我被人救了。
“你好点儿了吗?你刚才可真是吓死我们了。”徐伯伯探过头来对关切地我说。
徐伯母在床的另一边又是埋怨又是疼惜地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伤还没好就把石膏拆了,还自作主张的出了院。现在又发了这么高的烧!你说你怎么就这么不知道照顾自己爱惜自己呢!你当你是铁打的身子啊!”
我笑了,笑容里掺杂着苦涩和虚弱。我问他们:“燕寻呢?他没被我吓着吧!”
徐伯母说:“他睡着了,就在里屋。没什么事。”
我宽心的笑了一下,然后挣扎着拄着两只胳膊坐起来,拉开身上的被子想要下床。徐伯伯急忙伸手阻止我,问:“你这是要干什么啊?要什么我给你拿。”
我微笑着说:“我已经好了,没事了。我还得去上班呢!都没跟老板请假,他要扣我工钱的。”
徐伯伯急了,呵斥道:“胡闹!都这样了还上什么班啊!你给我好好地躺着,要是再敢乱动,看我不打你!”
我笑了,呵呵的,很温暖。“徐伯伯,我才不信你会打我呢!我真的没事了,身体好着呢!”
他狠狠地瞪我一眼,说:“你给我老实的躺着,其他的事你就别管了。先养好病再说。”犹豫一下,看了徐伯母一眼,似乎是有什么事很为难的样子。我知道他们有话对我说,无论是好是坏对我而言都没什么了,从过往的那么多事里走出来,我还怕什么呀。我说:“你们有什么话就说吧!”
他们看着我,过了两秒钟徐伯伯才开口对我说:“孩子,燕寻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就算我们不说,你也应该知道。他现在还小,又落下这么个病,没人好好照顾根本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