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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盛晚栀惊呼一声问道。
薄司景将她放在了梳妆台前,拿起手边的吹风机一言不发的帮盛晚栀吹着半干的长发。
“烫……”
盛晚栀软声说了一句。
薄司景闻言手指一顿看了一眼镜子里女人的脸蛋,而后换了档位。
盛晚栀的头发吹干以后,衣帽间里的光亮突然都灭了,她下意识的伸手环住了薄司景的腰身。
“唔!”
少女的刚刚沐浴过的馨香入了他的鼻孔,薄司景手指顿了顿。
“怎么黑了?”盛晚栀软声问薄司景。
薄司景刚要开口说什么,盛晚栀站起身紧紧的抱着薄司景。“我害怕!”
“没事。”薄司景摸了摸盛晚栀的发丝。“别怕。”
盛晚栀紧紧的抓着薄司景的上衣。
薄司景将盛晚栀抱了起来走出了衣帽间,凭着月光走到床边将她放在了床上后盖上了被子。
“是停电了,睡吧。”薄司景看了盛晚栀一眼便要离开。
“老公你别走!”盛晚栀连忙坐起身两只手抱住了薄司景的手臂。“我害怕!”
薄司景闻言手指一紧。
见薄司景犹豫,盛晚栀声音带了些哭腔。“是宝宝害怕,你陪陪宝宝还不行吗?”
薄司景转身将盛晚栀的被子往上拉了拉。“不走,陪着你。”
盛晚栀蜷缩在薄司景身边眉头紧皱的看着漆黑的卧室心底犯难。
从小到大她都是开着灯睡觉的。
少女的馨香让薄司景很难睡着,他注意到盛晚栀的害怕随即将她抱在怀里轻拍着她的背部。
“别怕,我在。”
男人身上清冽的薄荷味和低沉磁性的声音让盛晚栀平静了不少,她深吸一口气靠在男人的胸膛之上。
这一刻不是狗男人,这是好大哥还不行嘛!
盛晚栀在心里默默道。
良久,卧室恢复了光明。
薄司景坐起身子揉了揉太阳穴,径直走进了浴室打开了花洒,凉水从他头顶滑落,他单手支在墙壁之上微微叹息。
他不是个重情欲的人,这么多年都没有过女人。那天晚上她如一个粉团一般跌在他怀里,他莫名很难把持。
还有刚刚,女人耐人的馨香和软糯的身体再靠近他时,这些年的禁欲都在弹指一挥间覆灭了。
薄司景深吸一口气尽力平复自己的心情。
再不能靠这个女人太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