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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有荣幸做你的固定车夫!”欧阳幕宇的嘴角有着一抹深意的微笑,像一具磁石,让人想不顾一切地靠近,就像飞蛾看到星火一般。
毁灭。
他的唇不觉得地移至到梁若问的耳迹:“梁若问,你的这具身*子让我上瘾了!”
“呵呵……是吗?”梁若问一惊,征征地望着他的双眼,除了邪魅还是邪魅。
“可是,幕少,怎么办,我梁若问这么一穷二白,养不起你!不然,兴许还可以将你金屋藏娇!”既然没有人来疼自己,既然得不到垂怜,既然他们都想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
那么就自己爱自己好了,自己垂怜息好了,自己保护自己了。不需要别人的任何眷顾。
从今天开始,梁若问只为自己。
“不过,对于幕少的技术而言。就算我梁若问有那个资本。我也需要好好地斟酌斟酌”。以后,不会再让自己受到任何伤害,所以要抬起头来生活。
欧阳幕宇嘴角有些抽搐,咬紧了牙,作为一个男人,最不能被别人嘲笑的,便是说此等技术不行,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但脸上却仍挂着玩世不恭的笑:“那我可得多练习练习,以后可不能再让你笑话了!”
跟聪明的人说话,真的很费头脑。梁若问自问辩不过眼前满脸邪恶的男人,便闭口不答。
“不过,昨晚真的值得回忆!”
“不!也许对你而言是如此,可是,对我而言却只是一个意外!以后不会再发生了!”一脸轻松,却冲口不出,无视他脸上的那抹邪笑。
“哦!那我倒是希望这样的意外天天都有!”随即长臂一带,便将站立在门口的梁若问带入怀中,不待梁若问反应过来,欧阳幕宇的唇已铺天盖地的袭来,带着惩罚,用力的吸吮着。
用力的搂紧怀中的人儿,无视她的挣扎。
仿佛不曾厌倦,从那愤怒的火热,渐渐的,一个吻的味道变得不再是惩罚,带着几分甜腻,让梁若问有些茫然。
而他的力道,却不曾减退,唯独不同的是那渐渐酝酿出来的暧昧。
疼痛,因着他的力道,在脑海中形成一股不弱的势力,昨晚的一切,仿佛倒带一般,一点点的出现在脑海。
“欧阳幕宇,我不是亦琪,你放开我!”
听到这个名字,欧阳幕宇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