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是只狗,是只猫。
我总是无比悲哀地闭上了眼睛,我不想反抗,我没有理由反抗,夫妻之间是自然而又合理的事。
我没有理由怪李力。那个被勾勒的图画,在我,作为女人的生活中被丰富得如同一张鼓满风力的帆。
我就在这样的时候,那么清晰地看到了一个放纵追遂远方梦境的女人背影,那个人象女魔一般引诱着我偏离生活的轨迹。
躺在李力的身子底下,我竟然是那样的陌生。我总觉得似乎有一把看不见的匕首往心口上捅着,血,不是一点一滴地流着,而是一下子漫过了我的整个身子,包括我的整个思想。
我好象听到了某种东西倒塌的声音,那种声音不亚于晴天霹雳,把我整个人傻傻地安定在那张无数次演驿过激情的床上,那个时候对那个男人的所有怀念,布满了我的每一个带有欲望挑战的细胞。
陈平是我第一个想真实地占有的男人。那个时候我才十七岁。那个时候,我的世界里没有婚姻两个字。除了爱情,婚姻于我无关,当然也与陈平无关。
陈平是我的爱情,陈平却不是我的婚姻。
我在不应该懂性爱的时候把对陈平的一切幻想纳入了我的幻想的行列,我喜欢躺在家乡那片沙滩上幻想陈平,对陈平的本能欲望勾勒,来得那么直接,那么具体。
我经常幻想陈平要我的时候,就在沙滩之上,月亮是最好的礼物,在月光下,天蓝地广,女人想要的一片温存被月光的教索挑逗得满地都是,那样的暧昧,那样的情调,那样的小资,甚至那样的男人,才是最佳的欲望欢愉选本。
我从来没有告诉任何人,关于沙滩,关于陈平,关于那个爱幻想的我。甚至在和李力结婚以后,我也没有从李力哪儿得到任何我所想要的做爱快感,那个从小熟悉无比的沙滩,那条给我童年快乐的小河,在我结婚以后,再也没有去过,可是那种缘于最初的对性的欲望却永远刻骨铭心。
陈平从来没有去过那片沙滩,我也不会对陈平描述我想和他在沙滩上做爱的种种,那个时候,做爱两个字不允许从我的嘴里吐出来,然而我关于做爱的动作却把陈平推到了另外的一个世界。
当我成为一个艾滋病者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