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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喝掉了一罐,也是这次押运的唯一一罐。
“戒酒色”是走镖镖师的戒律,盗走押运货物更是镖师行业不可饶恕的罪过。这名镖师自觉理亏,喝完之后便自尽谢罪,还留言:个人行为,绝不连累东家,唯一死尔,虽死不悔!
这个事件,曾让威烈镖局在很长一段时间都抬不起头来,而薛家的信远镖局,也正是在那个时候,将镖局的业务重新渗透进了连州,这才有了今日可在连州开分号的机会。
唐征上前敲了敲门,扯开嗓子喊:“公孙大娘!阿征回来看你啦!”
过了片刻,响起了悉悉索索的开门声,一个发型凌乱、睡眼惺忪的年轻女子半裹着床单一样的东西,从门里探出了一个脑袋。许是长久的昼夜颠倒,她面色略显苍白,眼底乌青,打着哈欠懒洋洋地:“阿征回来了?”在看清来人之后立刻闪身逃也似地跑回去:“哎呦!阿征,你怎么不说还有客人啊!”
唐征不好意思地笑了:“她们没规矩惯了,公子不要一般见识。”
薛正听了这里正是兰生酒的出处,便生了一探究竟的心思,也懒得管这些女人是不是娼门了:“有兰生酒便足以。”
说罢,唐征领着薛正走进了这有些破旧的小楼。
一进门,便有一股霉味扑面而来。里面昏昏暗暗,矮脚桌椅凌乱地散在各处,桌上还有前一晚上没有收拾的酒菜,引来了阵阵蚊蝇。
二层的诸多房门先后被打开,三五个衣着暴露的女子还未来得及上妆,正倚门而笑:“呦,阿征,从哪带回来这么灵气的公子?这身姿、这气派,可要把你可比下去了。”
“各位姐姐,人家本来就比我强多了!”
薛正瞟了她们一眼,略微点了点头,也算给她们打过招呼了,引得这些女子兴高采烈地争论:“那公子看我了!”“分明是看我!”“看我啦!”
唐征带着他绕过这满地狼藉,便要进入后院。
门帘处突然闪出一个人影,是个略施粉黛的小姑娘,不过十六七岁,鹅蛋脸柳叶眉,在这地方猛然一见,眼前一亮。
她一眼见到了风度翩翩的薛正,眼波含情,嘴角微翘。
薛正似乎不为所动,轻轻颔首,眼光便没有再落在她身上。
“阿妩,你干娘在酿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