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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伤势,一行一动弯腰驼背,但不得不说,他的笑容让人感觉温暖,那种贴近亲切之感,的确令她心生愉悦。
“还不进来?”这时,车厢内却是传来一道平淡清透的嗓音。
凤兮忙回神,急忙撩着帘子入了车厢里。
此际的凤黎渊,正坐在他昨日坐过的位置。
今日的他依旧一身白衣,衣服袖口有翠绿兰纹,他墨发轻垂,身影修条,修长白皙的手指捧着一杯淡茶轻抿,动作清雅,犹如一卷泼墨壁画。
凤兮按捺神色,挪身过去,隔着矮桌坐在了他的对面。
面前的矮桌上依旧摆着一张七弦琴,与昨日无异,只不过,琴边却是放着一枚精致的圆玉,那圆玉色泽鲜明,翠然欲滴,只不过,上面赫然镶刻的‘暄’字,却令凤兮怔愣。
“伏溪昨夜给你的暖玉,你可收下。只不过桌上这块圆玉,你务必戴在脖子上,寸步不可离身。”清清淡淡的嗓音飘来,微染几丝漫不经心。
凤兮面色一颤,心头霎时狂跳。
也顾不得桌上这块圆玉了,她惊愕的望他,小心翼翼的嗫嚅道:“流,流暄,你,你知晓伏溪昨晚送了我一块暖玉?”
若是这样,那伏溪昨晚来她屋子里与她说话,甚至她最后大胆猜测夜流暄救错人了这话,他也一清二楚了?
突然间,凤兮有些坐立不安,心底越发的小心翼翼。
她发现她真的很怕他,即便他常日来对她温和以对,她仍是止不住怕他!
在他面前,她会觉得自己什么都是透明化,连一点一滴压抑在心底的思绪仿佛都能被他全数洞察。
这样的感觉,无疑是太可怕……
“我今儿并非是怪罪你,你何须紧张。桌上的圆玉你切记戴在脖子上,那可是随时保你命的东西!”夜流暄慢悠悠的出声,不辨喜怒,嗓音依旧淡漠如风。
保命的东西?难道此番去江南,会有性命之忧?
凤兮脸色白了,但却也不敢违抗,满腔的震颤积在心底后,便伸手将桌上那块圆玉挂在了脖子上,并朝他小心翼翼的道:“嗯,我知晓了。”
他清淡无波的目光这才朝她扫来一眼,那漫不经心的姿态犹如是施舍凤兮一眼似的。
凤兮急忙垂下了头,模样恭顺。
他却又道:“伏溪本性不坏,但却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