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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若我想嫁给你呢?我会如愿吗?”
夏侯绝瞳孔骤缩,紧接着错开了眼:“公主自重。”
然后甩袖离开。
只余顾九卿怔在殿内,没多久,殿内响起一声惨淡的笑,尽显荒凉。
日夜交替,两日倏然而过。
这两日,顾九卿将自己关在了寝殿里,什么都没干,只是倚坐在窗边看着外头的夏日。
忽然,廊下传来一个宫女的声音:“听说了吗?有大成的使臣来,说要请奏陛下让四公主为大成四皇子殉葬呢!”
在大成,妃子殉葬象征着一种荣耀。
可她不是还没有嫁给四皇子吗?
正在顾九卿失神间,宫门口跨进一个绛红色身影。
是夏侯绝。
顾九卿眨了眨干涩的眼,声音沙哑:“你是来通知我为四皇子殉葬一事的吗?”
夏侯绝愣了下,转念便猜到是有宫人乱嚼舌根,才叫她知晓。
他眉心一皱:“殉葬一事不合大梁礼法,奴才自会替公主解决。”
“奴才此来是辞行,奴才要南下处理政务,几日便归。这几日公主安心休息,不要胡思乱想。”
夏侯绝总是这般,似有若无的关切让她觉得他对自己是有情的。
顾九卿望着他转身要走的身影,掐着掌心忽然问:“夏侯绝,你有没有喜欢过我,哪怕只一瞬间?”
夏侯绝脚步一顿,没有回头:“从未。”
说完,便大步流星的走远。
一瞬间,顾九卿的双目充满了死寂。
夏侯绝这一去,就是三日。
这三日,也没有人和她提及关于殉葬一事。
只是想着近来的事,左右心神难宁,于是去了奉先殿。
奉先殿里,摆放着的都是先皇和已故妃嫔的灵位。
顾九卿母妃的牌位,也在这里。
她点了几盏长明灯,便跪在了蒲团上。
顾九卿仰头看着木牌:“女儿有喜欢的人了,他叫夏侯绝,只是他不喜欢我。”
她将这些年的所有事都说给了父皇和母妃听,末了,只剩下满心的疲惫。
为什么从来没有人告诉自己,情爱这种东西会掏空人所有的精力?
忽然,身后响起一阵脚步声。
她回头看去,是皇帝顾贤。
四目相对,顾贤本想当做没瞧见,转身离开。
末了,他还是走进殿内:“有些关于夏侯的事,朕觉得还是该让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