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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让她不觉紧紧抱着自己的手臂,蜷缩地蹲在门边哭了起来。
……
翌日清晨
“叩……叩……”
徐缓而有规律的敲门声响起,吵醒了床上的霍琛。昨晚从秦安夏房间狼狈地逃离后,他独自喝了一晚上的闷酒,直到凌晨才睡下。
此时宿醉的他被吵醒了,强忍着暴脾气起身打开门。慵懒地靠在房门一言不发,只是微挑着眉无声地质问着眼前打扰他睡眠的罪魁祸首。
对于自家主人的不耐,跟着霍琛多年的范管家视若无睹,平静而有礼地向他报告:“少爷,昨晚您带会的那位小姐,早上我们发现她……发起高烧了。”
说到后面,范管家特地略做停顿,抬起头看着霍琛说道。
“砰……”的一声,霍琛已大步踏出卧室。
看着霍琛这般心急火燎的模样,范管家不禁摇了摇头,笑了。也许他都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急切,多反常,哪还往日那高高在上,冷峻霸道的模样。
正准备下楼去看下周医生到了没有,却在楼梯转角处遇到了这个时候不应该在这里出现的霍绍琳。
“少爷在哪里?”骄横的声音响起,霍绍琳盛气凌人地对范管家说道。
“在客房。”对于霍绍琳的骄纵,范管家习以为常。带着她来到秦安夏的房间时,目之所及的一幕却让她大吃一惊。
霍琛俯着身子将手背轻轻地探向秦安夏的额头,触手的温度让他不禁皱起了眉头对身后的范管家说道:“周医生怎么还没过来?”
转身之际,却发现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的霍绍琳瞪大双眼死死盯着床上的秦安夏。
“你知道你自己现在做什么吗?她有什么资格让你这样做,你还记得你自己的身份吗?”霍绍琳的问题连连炮轰着霍琛,俨然像是妻子捉到丈夫出轨的姿态。
霍琛听到霍绍琳这么不堪地形容秦安夏,微皱眉头表示不悦。他不喜欢她这么说,但却无从反驳她的话。
霍琛内心深处也知道,自己在秦安夏的区别对待已经超出了正常的范围,事情正在往脱轨的方向进行。
但是他不会停止,在他对秦安夏的新鲜感度过之前。
看着霍绍琳激动地咆哮,霍琛无动于衷。只是冷冷地说道:“我自己知道怎么做,不用你来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