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高材生吗，说话怎么这么叫人听不懂，穆以楚皱着眉伸出了手隔在半空，开口道，“什么？等下——到底是谁看到白仲宁了？”
“我爷爷。”白静令回。穆以楚的反应果然如她所想地那样，格外地剧烈。
白静令并不知道穆以楚和白仲宁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但她回想从一开始和穆以楚见面到如今，穆以楚所有的说话片段和追问中心，包括她今天之所以会被穆以楚绑架，这其中所有的这一切，其核心原因都是围绕着白仲宁的。
白仲宁，不是死了么？白静令抿着嘴感到疑惑。
两个人都没开口，沉默地坐着。在一众的大排档热气腾腾人声鼎沸的彩色画面里，唯独他们这杯盘狼藉的一桌菜和人，像是失了色掉了线一样灰着。
“你爷爷，他在哪里看到白仲宁的。”穆以楚从口袋里摸出烟和打火机，也不管白静令受不受得住烟味就自顾自地抽了起来。强烈的烟草冲刺鼻口，这样的感觉让他有种难以言喻的安全感。
女人是他的瘾，酒精是他的爱好与乐趣，而烟，是他唯一的朋友，可以谈心的那种。
白静令转了转眼珠思索了片刻，缓缓开口，“我爷爷两年前中风半身瘫痪。一直都是坐着轮椅生活。除了每周二去趟医院，其实时间都是在家，这也是他全部的活动范围。所以……”
“今天不是周二。”穆以楚唤醒了手机屏幕看了一眼。周五，20:07。他姿势优雅地在自己桌前的碟子上弹了弹烟灰。那张忧虑的脸在迷离的烟雾后显得有些不甚真切，“所以，白仲宁要么是出现在你家，要么是出现在你家附近。”
“嗯。”白静令也是这么想的。
“你信鬼么？”穆以楚吐了吐嘴里的烟，有些撩人地看向白静令。他总是无意识地，无时不刻地在散发自己的魅力。
“不信。”白静令几乎秒回，并且语气斩钉截铁。她信奉科学并且没有什么其他的宗教信仰，一个典型的唯物主义科学主义者。
“我以前也不信。”穆以楚眼神黯淡了下，“可最近，似乎被鬼找上了。”穆以楚扯了扯嘴角笑得明显牵强，满是无奈的味道。
“可我不相信有些事是鬼做的。所以，”穆以楚捻灭了手上那支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