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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紧绷着身体,即使闭上了眼睛要休息的模样。
“到……”看着林子昱脸上的一丝倦怠,鬼使神差的,顾怜却是咽下去自己的话,手,似乎不受掌控似的想要去描绘林子昱的五官。
尽管是两个气质截然不同的人,可是闭上眼睛,他和陈楚航却又是这般相像。
“我们是不同的人。”
林子昱的骤然开口让顾怜有一种被抓奸现行的错觉,她连忙收回了手,只是林子昱比她更快,甚至他没有睁开眼睛。
“你放手。”顾怜低声道,语气里却是带着几分哀求的意味,这让林子昱皱起了眉头,却依旧是闭着眼睛。
“我们像吗?”
顾怜一愣,若是说林子昱第一句自己还能当做没听见,这一句却是再也不能置若罔闻了。
她轻声一笑,林子昱又不是逼良为娼,自己又何必这么矫情呢?
“不像,大概所有的男人睡过去都是这般模样,所以我才着了魔。”
其实不过是看着像罢了,陈楚航的眉毛是柔软的,而林子昱的却好像是一根根钢刺似的,从里到外都散发着军人的冷冽气质,又怎么会像呢?只不过是自己走火入魔了而已。
林子昱笑着睁开了眼睛,“顾怜,你还真不了解男人。没有一个人会喜欢女人把自己和别人混为一谈,至于男人睡过去的模样,你要是军营里走一趟就不会这么说了。”
有打呼的,有说梦话的,有梦游的,千奇百状却都是并不稀奇。军队本就是聚集了来自四面八方的人,就好像是一个大熔炉,慢慢将原本的废铁也好,玄铁也罢,铸造出一把把利刃。
顾怜笑了起来,“那我下次该跟阿凤去幼稚园看看。”她自动忽略了林子昱中间的那句话。
“感谢你一路护送,我这里有酒,要喝一杯吗?”
理智告诉自己要拒绝,她要回家,她的生日想要和顾小夕一起度过,可是鬼使神差的,她却是答应了下来。
“好。”反正明天周六,自己有一天的时间可以去陪小夕的,而现在她想要喝酒,静静的喝酒,度过她二十五岁的最后两个小时。
林子昱的公寓一如他的人一般,黑色的色调显得几分冷冽,为数不多的家具都显得十分的板正,不过出乎意料的干净。
“失望了,没有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