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是初中同学外加竞赛培训班的同学,肯定很熟,互相串门也正常,而自己作为周新泽的同桌,搭个话也很正常。于是李秀雅迅速低下头去,调整好优雅的姿势,捋了捋头发,自认为嘴角调到最完美的弧度,再抬头时,简晨却早已离开了原地。要不是周新泽桌上的那本新的竞赛书,她还以为她刚刚看花了眼,仿佛他没有来过。
听着骤起的下课铃,李秀雅明白自己这节课想必又什么都没有听进去。想着今天错过的机会,还有上课的走神,李秀雅觉得自己今天的经历就像是生命里平白无故多出来的疮疤,使原本就不尽如人意的美好校园生活又增添了几分狰狞。
下午虽然没有迟到,但是在自己踏进班级的那一刻,上课铃还是非常及时的响起了,这种时候往往最为尴尬。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虽然老师不愿计较,让她进来了,但是不意味着纪律委员不会登记。想到纪律委员那张铁面无私的脸,原本初中厚脸皮靠着插科打诨撒娇卖萌就可以减少登记次数的李秀雅退缩了。倒不是怂,实在是在纪律委员那里感觉不到一点人性的光辉,那张时常紧绷的脸,仿佛时时刻刻处于紧急防范阶段。这种严于外的人,李秀雅凭借多年经验,觉得要是自己去求情,人家不但会黑着脸不理睬,反而要是下次再有什么事,自己会成为重点观察对象。飞快的回头,扫了眼正严肃的跟上节课说话的同学说着什么的纪律委员,她还是默默地收回了视线,顺便收回了妄想。
虽然收回了想法,但是她还是对班主任来找自己心怀恐惧。看着周新泽桌面上的数学竞赛习题册,再开口时早已忽视上一个问题,疑惑道:“又要竞赛了?”
他正认真的看着题,听到疑问,只随意点点头。
果然是我们班的种子选手,刚刚物理竞赛完,数学竞赛接踵而至。
她曾经不自量力地随意瞥了几眼,都感觉血槽要空,天知道没日没夜看这种难题,他们是怎么保持冷静的,难道做不来的时候,不会暴走吗?
脑袋里空空如也,正天马行空时,一个外班的男生在教室后门冒着个脑袋,对着门边坐着的男生说道:“刘老师说让各科课代表去办公室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