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入盘中后再与松子仁搅拌成果料馅……正因为不再是依着原书上捉摸不清的语言进行,而是有了详细的说法,陆云袖也变得愈加小心,每一步都照着方子上做,最后将整块糕放进蒸笼时候长长舒了口气。
不论怎样,这一次应该能让云萝夫人满意。
正准备转身歇息片刻,微微后撤却撞进旁人身上,她以为是诸人已经出殡回来,兼且能来这里探望自己的大约也只有沈风栖,于是顺嘴问道:“兄长怎么知道我在耳房里?”
话刚落音,她便张了张唇,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他……他大白天的居然敢在王府里乱晃?若是被别人瞧见他们在一处,岂不是会连累到她?陆云袖慌忙走到门边,将厨房的门关上,回身便是质问,“你这般胡来,就不怕被王府的人瞧见吗?”
自己刚回王府,他后脚便踏了进来。这一路是跟着自己,还是另有打算?
男人依旧带着面具,但此时倒是可以看的更加清晰。身上衣着是玄色锦袍,绣着暗纹,隐隐透着的华贵气质,却也不是寻常人可以穿出的架势。尤其是身量极高,所以哪怕是俯瞰自己,亦是能感觉到呼之欲出的压力。
这还是第一回,陆云袖在白日里和他相见。只是每每此人都不肯放过自己的感觉,令她越发惴惴不安,“你到底是什么打算?”
男人伸展了下.身子,似乎毫不在乎她的问话,在上一回沈风栖的座椅上坐下,“怎么?是想念世子爷了?”
“你!”陆云袖恼羞成怒的跺了跺脚,“你别胡说,我和世子爷很清白。”
“这我倒是晓得。”他的回答愈加放肆,“你原本就与我是有肌肤之亲的……”
话音渐长,他居然骤然间就到了陆云袖身旁,二人紧紧相贴,“女人。”
二字落下之后,陆云袖眼睛里又有了泪花闪动,哪个清白女子愿意受到这样屈辱的对待,只是孤立无援的她,只能将所有的痛苦默默吞下。
他似乎发现自己话也重了些,渐渐松开了对她的桎梏,“我只是来瞧瞧你。”
陆云袖沉住满心的怒火,咬唇看向那双深邃的眼睛,此时的表情亦是与圆房那夜,可怜无助却又惹人怜爱,“你若是被王府的人发现会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