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我面前,“黄泉,今天上午你去哪儿了?是让我算你旷工半天?还是晚上摆一桌酒,赔不是?你挑一个吧!”
我嘿嘿一乐,“行啊!老段,晚上你挑地方吧!”
酒店是丁兰心选的,这个女人,真不心疼人,本市最豪华的酒店,行动组一帮人进去之后,我就开始肝颤,她还讽刺的说着,“呦!咱们行动组,怎么也有人开始冒虚汗了?真没见过世面。”
眼下,我并不缺钱,调查局的福利真心不错,一顿饭钱,还是不在话下,但是,从小就节俭的我,从来没有花过这么大手笔吃饭,单是上桌的菜品,一大部分我都没听说过,更别说吃了。
丁兰心是刺头,也是出名的辣椒,仗着自己酒精含量高,饭桌上一个劲儿的灌我酒,不巧!现在的我已是千杯不醉,和丁兰心对吹了两瓶我不认识的外国红酒后,她的眼神已经迷离,而我就像没事人一样。
喝完红酒,丁兰心红着小脸,又要来几打啤酒,几瓶啤酒下肚,我连去厕所的念头都没有,看着我身边的丁兰心越喝越高,对面的段红旗,敲了敲桌子,“兰心,差不多得了,看来,黄泉的酒量一般人比不了,你还是放弃吧!”
饭局到了尾声,我前去服务台结账,一张七万多的小票着实把我吓了一跳,“服务员,您是不是算错了,一桌菜要七万多?”
服务员带着礼貌的微笑,“先生,不会错的,您点红酒是92年的拉菲,1万5一瓶,一共点了三瓶,我们已经为您打了八折。”
无奈的刷了卡,回到包房内,得知丁兰心已经醉醺醺的去卫生间呕吐,心里多少平衡了些,点那么贵的酒,也该遭点报应。
等了十多分钟,不见丁兰心回来,众人怀疑她是不是喝得太多了,服务员匆匆忙忙的跑进包房,“不好了,卫生间出事了,请问,是不是这桌的客人?”
我们也来不及细问,直接向卫生间冲去,一脚踹开门,看见丁兰心站在最里面的角落,酒醒了一半,脸仍是红扑扑的,惊慌的双眼,发出剧烈的颤抖,看着里面敞开的门。
“怎么回事?”段红旗率先走了进去,当脚步停在隔间时,他也愣住了,缓了几秒钟,“打电话,这里发生命案。”